“这刘家的表,上的有些蹊跷。”郭威皱着眉,很带了几分忧愁,“刘成此人,就是靠奉承而上,真正的功劳,倒是涓滴没有的。先前石晋与契丹打的时候,他从不露头,可看他本日的表示,部下早已分歧凡响,若真对那契丹不满,又如何会如许?”
刘知远功劳赫赫,天下着名,郭威在他部下一起生长起来,是涓滴没有反心的。此时刘知远不过刚五十出头,固然在此时已算是老年人,但他身材强健,骑的劣马,挽的强弓,倒是涓滴没有甚么不适的。
刘知远赶紧将他扶了起来:“你的心机我那里不晓得?就是你说的这刘家,我也是晓得的,他们起初哑忍,必是有本身的筹算,现在上表,也必然有其贰心机。可那又如何?这天下,终归是力量说了算的,朕以堂堂正正之师碾压,那刘家就算有甚么心机也是成不了得!”
“这倒还没有。”郭威心下有事,也没发觉到他的非常,“只是本日苏逢吉说那雪盐也是刘家弄出来的,却让我起了些心机。苏逢吉会这么说,应当是不假的了,并且看他那模样,同刘家干系说不定还不普通,若真是如此,那刘家倒是不好相与的了。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郑州节度,竟能有这么深的运营,起初倒是我小瞧他了!”
郭威立即跪了下来:“臣,必誓死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