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是单从店面的环境来讲,如果放在全部管城就不一样了。一个杂耍团两种用处,管城的经济被动员了,人气旺了,货色活动快了,从这方面来看,茶铺只要不亏钱就是赚的――哪怕亏了,也是值得。
“如何了?”郭荣回过神,迷惑的看向她。
“那阿兄是甚么时候感觉不可的呢?”
郭荣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刘灿也沉默的看着她,渐渐的郭荣的神采难堪了起来。刘灿的点茶在当时真的令他非常惊奇,她那庞大的打算也真把他震住了。但他毕竟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跟着人走南闯北,不说实战经历,对买卖也有一套本身的观点。特别是当他重新走上去江陵的路就渐渐认识到刘灿所说的那些不是不成能,可要真的实施,投入的财力物力也是庞大的,别说他们现在拿不出这些资本,就算将来真的能拿出来了要不要走这条路也还要再核算核算――这些年,中原就没有真正承平过,而刘灿的那些打算更需求一个安稳的环境。
在掌柜的干预下,这场辩论很快就结束了,楼下又规复了安静,当然这类安静只是相对的。跟着演出,楼下的喝采声也不竭响起,人也进的更多了。看到这类环境,刘灿悄悄松了口气,她明天是来同郭荣筹议将来打算的,如果客观前提不那么完美可不太好。
“……对了,这杂耍团你每日给他们多少钱?”
刘灿点点头。
郭荣想了想:“在南边,有很多茶铺都有斗茶,买卖也相称不错。不过这边,我看前提还不是太成熟,郑州和开封应当能够,但要想闯出花样也比较困难,哪怕有阿妹阿谁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