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政悄悄咬牙,如果有能够他真想啐曹明一口,再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但他晓得这么做不过是把本身堕入绝境。刘成的郎君在他这里遇了难,不管是甚么环境,他都逃不了干系,如果再获咎了曹明……
“现在府里是甚么情势明台兄应当是清楚的,这下一步要如何,明台兄莫非还没有一个定夺吗?”
可不管他如何说,一向以来程政都装聋作哑。他在朝中没甚么依托,也没有做出过甚么大的功劳,能保住这荥阳县令端赖谨慎二字。对于他来讲谁做节度使都没干系,何必一早跳出来巴巴的获咎了人?
第二章决定(中)
曹明笑了起来:“明台兄说的是,但我看那刘小郎君可没想让我们插手。起初明台兄不也劝止过吗?可儿家还一意孤行,你又何必非贴着上去呢,还是说……有甚么别的设法?”
写吧,也只要写了!
“领导也不见得就好用,何况山中豺狼豺狼都有,那刘小郎君固然带的人很多,可大多是些半大孩子。伤着哪一个都分歧适是吧?”
想到这里他也不免有些抱怨刘灿――你好好的公子哥不做,带着一帮大半孩子跑到我们这里做甚么?还摆了然要去找那甚么林家寨的费事,那林家寨是好相与的?官兵几次围歼都是不了了之,你们这一帮去了,运气好些还能返来几个,运气不好,说不定就都被捆了等着被赎呢,如果再背一些,估摸现在已经没了性命!
“刘小郎君要上山的事,我让人告诉了那林强一声。”
程政吞了口口水:“这话、这话如何说?”
但是、但是倒是这么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