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
“那、那现在如何办?也不能再找刘成了啊。”
“他在威胁我!实在他一向都在威胁我,不过畴昔他是暗着来,而这一次他是明说了。我活着的时候他尚且如此,将来我去了,他又会如何待你们母子?”
白重没有说话,他感觉事情还不至于就到了完整没体例的境地,但现在这个景象,的确就是两难了。就这么认了李蒙,他一是不甘心,二是不放心,可如果找了刘成,他一样不放心。
她低头把泪擦了擦:“出去。”
任李蒙再想也不会想到,宋子辰是受了刘灿的约出来的。此时,他正坐在胡床上,看着劈面的刘灿有条不紊的冲茶、分茶,内里正在耍百戏,喝采声、热烈声不断于耳,但在这个房间里,那些声音就仿佛在别的一个处所,这里,就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喧闹。
“先生请。”她把分好的一杯茶推到宋子辰面前,宋子辰闻了一口,“刘家的茶社我是久闻大名,却不想本日能喝到郎君亲成分的茶。”
那仆妇分开后,白重又道:“你立即去把大郎二郎另有大娘子抱过来。”
“请白节度一见!”
“刘成有个好儿子啊。”他在心中暗道,喝了一口茶,“不知郎君本日叫我前来,所谓何事?”
这几年,刘灿能够用很忙很忙很忙来描述。忙着学习,忙着练习,忙着抓贼匪,在这茶艺上面她并没有花太多心机。不过她在畴昔看多了茶艺师的演出,这感受天然就带了出来。何况居移气养移体,她在刘家几近是一呼百应,出入皆受尊敬,这气势就不知要比后代的茶艺师强上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