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侧耳去听,内里的声音有些混乱,她费了一番工夫才模糊的听到甚么谢酒谢饼之类的话。白重道:“值此深夜,又是方才做过战,让兵士们得些吃食也是应有的。五娘子,不管刘成是真刻薄还是假慈悲,既然他愿做出这个模样,你就顺着他来。他就算为了本身的这点名声也不会无端难为你们母子的。”
“我说的是实话。白公可见这些年刘教唆有对不起过哪一个吗?哪怕是起初的张将军,教唆又是如何做的?”
徐氏应了,又道:“起初官人不是让我们投奔杨公吗?”
“白公可知我为何会投奔刘教唆吗?”
白重一怔,苦笑着摇点头:“我不如刘二郎,那厥后是刘二郎又找了你第三次?”
除了烙饼,就是酒,一人二两浊酒,酒量浅的最多也就是蒙蒙的,大多数人都不会有感受,更多的还是暖一下身子。而这酒一下来,兵士们的喝彩声也就更大了。这声音传到屋内,徐氏就有些不满,她垂泪看着白重,想说甚么,却没有说出来。白重道:“你不要多想,这并非他们在庆贺。”
白重面色凝重了起来,终究他渐渐的点了下头:“你帮我把五娘子叫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