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从对视了一眼,同时得出了如许的结论,他们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他们也是见过刘静的,十一二的年纪,固然脸上有一道大疤,还是一脸稚气,并且那腔调脾气和京里的纨绔公子没甚么二样。如许的人触怒了她天然会教唆上面的人杀人,乃至做出更卑劣的事。可像张阳这类……如何也落不到那一步。
当然,张振也晓得这事不轻易,可他左思右想都感觉不是没有机遇的。起初他还能和刘家相互操纵,今后刘家倒是大可抛弃他了。要说他对起初的事不悔怨那事不成能的,可这个时候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与其悔不当初,还不如想些弥补的体例。这成了亲家,刘成再看他不扎眼,也只要捏着鼻子认了。
半晌后两人几近是异口同声的叫出了对方的奶名,而在听到大蛋这个称呼后,张阳的脸顿时黑了几分:“四郎,你我这么长时候不见,你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叫我这个?你忘了你起初叫过我甚么?大哥?大哥的啊!”
三人在郑州找了间堆栈下榻,第二天一早就起来筹办,待他们再次来到管城时候倒恰是巳正。这一次他们没有遭到甚么停滞,顺顺铛铛的就见到了刘成,张阳先拿出了张振的亲笔信,又奉上了筹办安妥的礼品――一尊玉观音。那佛像倒不大,不过一尺见方,倒是用正宗的羊脂玉雕镂而成,并且做工极其细致,饶是刘成这段时候没少收礼,看到这个玉佛也是一怔。
“他不晓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