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有病了,从呼吸道外科一下跳到泌尿科。固然是个小手术,可一来一回也得半个月啊。
“阿谁……您做过这类手术吗?”郝漠风谨慎的问道。
“少来这套!”白大夫把卷烟扔给郝漠风,冷这一张脸斥道:“我就没有见过你这类兵,我感觉我都能胜任病院的任何科室了!”
在病院里,就凭这小子的死不要脸,包管持续转到别的科室,在内里舒舒畅服的住院。这个家伙压根就不想练习,不竭的用各种来由回避。
我说你这个新兵蛋子,你感觉我是神吗?我就是一个队医罢了,因为你,我在这里别离做了肠胃科的大夫、骨科大夫、消化外科大夫、内分泌科大夫、口腔科大夫、皮肤科大夫、呼吸道外科……你能整出个妇科病让我做一次妇科大夫吗?”
“呵呵呵呵……”
“郝漠风,你的病已经好了,能够去插手练习了。”驻队大夫规劝郝漠风道:“固然内里很冷,练习很累,可你如果不练习的话如何通过下连考核?一个月了,人家正步都学完了,你连齐步走都走不好……你这个兵啊,分到哪个连队全都是按照练习成绩来的,懂吗?你现在不肯刻苦尽力,下到老连队以后可就更苦了。”
在这里,你得遵循铁的规律;在这里,你就得遵循规定去练习,去用饭,去睡觉。因为是兵,哪怕许很多多的新兵压根就不睬解兵的含义,可他们如许去做的时候,就走在兵的路上。不知不觉,一步一步,生长为合格的兵士。
郝漠风从第一天到了新兵连昏倒以后,一病就是一个月,每天就是哼哼唧唧的躺在卫生室里,跟病魔做着抗争……不,是跟大夫做着抗争。
“小手术,我就能做。”白大夫淡淡的对郝漠风说道:“一剪子下去的事,涂点云南白药贴上胶布,一个礼拜就能复原。脱,从速的!”
“啊?”郝漠风怔了一下,看到白大夫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这是排长胡进喜最后做出的总结,固然话粗,可说的就是这么一个理。为国尽忠,为民尽忠不是你干了多少事,只要挑选来从戎,就已经做到了这一点。
“小事,畴前找不到兽医,我给团里农场的猪做过阉割手术,没有题目的。”
“呵呵呵……”郝漠风持续腆着脸笑道:“白大夫啊,你如果早碰到我,现在绝对是专家、权威,并且还是全方位的,呵呵呵……不过我此次是真的病了,我没骗你,真的病了,您就帮我打个陈述吧,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