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包涵,铁牛与公明本日俱立军功,毅知军法天大,功过分明,本日之过实在毅身,请先生惩罚,容他二人待罪建功!”刘毅仓猝上前一步躬身道,这军法大事他也不敢骄易。
“你二人可知罪?”戏志才的语气还是酷寒。
“将军我这一辈子是比不上了,咱家将军但是天神下凡,哪个能敌?老子能压你小子一头就行了,哎呀~~~”说道最后倒是一声痛呼,看来是牵动了伤口,惹得周遭一通轰笑。
“既是主公讨情,便缓你二人一次,今趟二人之赏尽皆充公,三十军棍临时记下,下次有范必二罪并罚,你二人另有何话?”瞥见刘毅的模样,已经有了深切印象,戏志才也不能为之过火。
“主公乃我等众望所归,岂能如此不恤己身,今后凡有战阵,志才必当跟随主公前后。本日记才不敢治主公之过,可法不容情,便请主公脱下身上战袍杖责二十,一月以内不得喝酒,主公可有话说?”戏志才又对刘毅言道,看来此事他早有计算,虽是刑不上大夫可军中军法如山,将军违令也不能轻纵,最首要的还是主公今后的安危。
“本日营中所见将军之举,待士卒若兄弟,参军法大如天,我与子平皆是心悦诚服,蒙主公不计我等出身,此后当跟随主公,虽百死不改其志!”他们本日观刘毅所做所为,确是名将之姿,已是断念塌地的投效。
“二位先生还未用餐,毅刚从伤虎帐返来,正要给子平与伯明拂尘,二位皆是豪杰之士,想来先生心中也必欢乐,来人,上酒菜!”
看着刘毅与士卒们插科讥笑,毫无架子的摸样,管亥与周仓二民气中诧异的同时也不由刘毅有了更深一层的体味,刘毅细心的看望每一个伤员,或暖和或卤莽的与他们相互问候,待到军士们将酒肉一起送至以火线才回到主帐。
“谢过先生!”徐晃铁牛皆是出言,刘毅营中军法最严,从上到下无人不知,戏志才也是为了保护军法,二人自无话说。
“他娘的老子不也就比你少一个,狂甚么,有本领你跟将军比去,我看你连他一根小指都比不上!”另一个声音涓滴不平。
“卑职知罪,愿抢先生惩罚!”刚才大战之时二人的确忘了戏志才叮嘱之语,只图杀个痛快,实在此事也真怪不得他们,刘毅一上了战阵但是跟不住的,现在被戏志才一问也是利落认错。
“在、在。”二人仓猝上前。
“花归花,省着点,多给老娘送去点,想体例另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老子就收他做干儿子!”刘毅笑道。
“张大壮,刚才但是你小子在那边自夸?”刘毅来到一名什长面前,含笑问道,刘毅能得士卒们的尊敬不是没有事理的,全营三千多人根基上没有刘毅不熟谙的,都能报着名字。此人现在形状好笑,被裹得像个木乃伊,可嘴仍然是闲不住。
“他娘的,就你小子嘴快!都别站着,该躺的躺下,该坐的坐下,该哼哼的给老子持续哼哼,明天你们可算是给老子长脸了。”刘毅一进营帐便是粗话连篇,可士卒们闻声脸上满是亲热之情,看得身后的周仓管亥悄悄点头,这刘毅治军果有不凡之处。
“呵呵,刚才不是将军不在吗?小人有几个胆量,敢在将军面前自夸?”那张大壮见刘毅问话,仓猝出言答道,脸上也有对劲之色,看,将军和我多熟,第一个就问我。
“十八个,你小子是条男人,不过费事你下次多用点脑筋,人家砍你一刀你避都不避还人家一刀,你他娘的是猪啊?能挨几刀?我奉告你下次再让老子瞥见你这个什长就不要干了,给老子喂猪去,我看那些猪都比你聪明些!”刘毅笑骂道,四周士卒此时都是轰笑起来,这张大壮牛皮哄哄的,正该将军来骂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