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将军扫清寰宇,欲置天子于何地?”贾诩决然道,这一句恰是奇峰凸起,一时候房中的氛围仿佛严峻起来。
“这个郭奉孝,毅代他赔罪,顿时叫人给文和安排,彻夜定要秉烛夜谈。”刘毅哑然发笑道,仓猝命人安排酒饭,又再请郭嘉前来,三人谈起今后更是奇谋迭出,堂中火光也是彻夜未熄。
“袁本初四世三公,名誉著与海内,的确算小我物,也颇能招贤纳士,可其虽能用人,却不能信人,自难尽其才;且临大事柔嫩寡断便是其致命缺点,其下田元皓刚而犯上,许子远贪而不智,审正男智而不谋,似颜良文丑高览等辈一勇之夫,一战可擒。”此乃三国演义中荀文若为果断曹操决斗之心而说,刘毅也拿来现学现用。
“陶恭祖虽有仁德之名,何如老迈后继无人,徐州他日必入别家之手,吕奉先暴而无恩,徒呈勇力,袁公路好大喜功,冢中枯骨,那刘景升岁很有才调,却也只是守成之辈,故都不在刘毅眼中。”这又是刘毅在借用曹操的煮酒论豪杰之言了。
“诩虽身在长安,可闻将军之名久矣,自讨贼始,将军勇名便传与天下,厥后更是百战百胜,人皆爱护;将军不但武勇过人,用人治政都有独到之妙,故能虎踞幽州,带甲十余万,更是威震外族,开疆裂土,诩深敬之,此来便是一观将军豪杰之姿,公然不凡!只是诩心中另有几个未解之处要问与将军。”贾诩正色言道。
“如此诩便许将军与奔走,毕生不改,拜见主公!”贾诩悄悄的打量了刘毅好久以后,方才双膝跪地,口称主公。
进门以后便直奔内房,郭嘉听到那短促的脚步声便知是刘毅,仓猝翻开大门,却见本身主公满头大汗;这毫不是故作姿势,别忘了刘毅到现在还没卸甲,背着几十斤跑步出汗那是再普通不过了。
“奉孝,文和先生安在。”刘毅一边调匀着呼吸一边问道。
“但有一事,主公不得不防,曹操袁绍皆乃目光深远之辈,不会坐视主公之强,万一二人联手便是不善,主公可上奏天子封袁绍为大将军,总督冀、青、兖三州,行分化二人之策;曹操据兖州,需求取青州,若二报酬青州而争便是主公之喜!曹操有枭雄之姿,主公不先图之乃是上策,可必须限之,不成让其坐大,主公可先下并州之地,再克长安,据虎牢之险而据曹操,待其与袁绍相争再待时而动,除此二人天下将无人再可敌将军。”贾诩侃侃言道,自有一番气势。
“呵呵,刚才与贾先生一番相谈,主公之言不虚也,主公既然已经前来,嘉便在正堂相侯,郭嘉使了个眼色,飘但是去,与贾诩一番议论以后,此人见地才具竟似不在文若之下,这让郭嘉对主公的眼力更加佩服,想让这毒士归心,天然还是主公出面为上。
“兵法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刘将军身经百战,这兵法时必然精熟的。”贾诩涓滴不害怕刘毅逼人的目光,安然与之对视。
“刘毅傲慢,夙来视天下豪杰如无物,但有一人可谓劲敌,便是那陈留曹孟德,此人雄才伟略,目光高远,现在占得兖州之地,兵精粮足,更兼其摆布得人,荀文若王佐之才,程仲德深谋远虑,荀公达智深若海,此皆国士也,更有夏侯兄弟,于禁乐进都乃大将之才;而孟德兄更是爱才如命,天下豪杰,毅心中最重此人。”刘毅心道这是贾诩在考本身的目光了,当下也安然说出心中所想。
“现在之势,毅可暂居幽州,观群雄之斗,挟天子以令诸侯,养精蓄锐,待机会一到便首取冀州,尽取袁绍之地,转头再与孟德兄一较短长,若战而胜之则天下另有谁能够相抗?”刘毅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