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无需过于忧愁,文和一向在紧盯曹操意向,他若要攻我幽州,需求尽出雄师,袁本初岂能等闲许之,让文远居虎牢一来为万一之举,二来也为主公日掉队取,且可用主公灯号!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曹孟德雄才大略,毅实是多有不及,再未几下点工夫,岂能与之相抗,若孟德兄真闻我言,必会如此说。刘朗生此人道喜出奇出险,加上郭奉孝狡猾,不成不防也!”刘毅说道最后特地仿照了曹操的口气,也调侃了郭嘉一下,在场无不莞尔。
“奉孝公然高见,吾心中也是忧愁此事,当时天耳曾有传信,言他之主力往豫州集结,似有南下之意,可现在却不见涓滴行动!他二人联手倒的确难敌,只是文远一万人马仿佛兵力不敷!”郭嘉此言正中刘毅下怀,他倒不怕曹操脱手,可这隐而不发真真让报酬难,围魏救赵之策极妙,可如果兵力薄弱却难以见效。
“智囊之言固是有理,可云常听智囊提及荀文若,程仲德等人之才不在智囊之下,即或曹操心存疑虑,部下谋臣应能看出!”说话的恰是赵云,多年交战,他的目光比之当初不成同日而语。
“呵呵,听主公之言,你才是那曹孟德的知己,只是不知曹将军如果闻听主公此言又作何感触。”郭嘉笑道,众将这才了然。
“张将军沉稳纯熟,所虑深合兵法,你与那曹孟德订交还少,此人恰如主公所言,此举当一见可识!不过此人生性多疑,不然当年陈公台也不会舍他而去,越是如此浅近,贰心中越是不定,何况当年主公伏击公孙瓒之时也曾用过此计,他不会不知!兵法有虚真假实之道,对于曹操,以疑兵之计才是上策!”郭嘉欣然道。
商讨既定,众将纷繁退下整军,刘毅和郭嘉倒是再议兖州之事,二人都觉曹孟德必会有所行动,倒是难知他到底如何脱手!
“克日得志才传书,北平之事倒是不需挂怀,文和之法大善,实胜我等多矣,有他坐镇,定是无忧;冀州袁绍与徐州刘备之战仍未见分晓,高览一起偏师又能如何?嘉所虑者,兖州曹孟德,如果此人与袁绍联手,即或有志才文和在,也是极难对于,是以让文远屯军于虎牢,一旦他有脱手之意,便可行围魏救赵之策!”郭嘉言道。
“智囊放心,此事白天在路上我与寿成兄亦有提及,他另有骏马五千匹可与我军,待其间事了,便会命人送来,我方也要集结粮草用作互换,今后还要多与西凉互通有无,子龙婚后可在长安等候一阵,一为交代战马,二来也是新婚之喜。”刘毅笑道,本来本日马腾闻言是要以马相赠,报他长安之情,不过刘毅意在与马腾耐久交好,这初度买卖决不能让他亏损,这才以粮换马!
“哈哈哈,文远休要捧我,你与关张乃是识豪杰者重豪杰,此次我们倒能够坐看刘玄德与本初兄分个胜负。”刘毅微微一笑,这才想起当年吕布与刘备争夺徐州之事,想来当代张辽与关羽的友情也不会太差,可本身要有机遇可不会像曹操普通做那种无勤奋了。
“主公高见,辽受教了!”固然刘毅言中有警告之意,张辽还是心中佩服,有如此战绩方能不时自省,岂是大家可为?不但是他,众将也暴露了沉思的神情,只要郭嘉欣然浅笑。
“主公之言不假,不过此番大战我军折损颇多,特别以三将军的铁骑营为最,此次长安之行,主公定要与马太守言战马之事!”郭嘉心中但是一向念着西凉的战马,是以出言道。
“袁曹二人称呼当世,主公言之天下雄才毫不为过,这徐州刘备当年辽在温侯帐下时曾经与他有过比武,其人善能哑忍倒是脱手奇准,当年温侯就是藐视了刘备才会争夺徐州不得,其部下云长翼德皆乃神威之将,论技艺辽所见世人当中也只温侯、主公与三将军可堪对比,现在他占有徐州,养精蓄锐,想来必有作为,主公识人之能辽实是佩服。”听刘毅称刘备为雄才,张辽亦是很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