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之言是也,曹孟德熟读兵法,目光高超,这军情一事他定会正视,刘某行迹怕是瞒不过他,不过智囊此计也恰是因他而发,如果换了袁绍,定不会行此虚张阵容之计。”刘毅听了郭嘉的话倒是如有所思,模糊发觉到了他的企图,说完也目视郭嘉。
“曹孟德此人虽有识人目光,亦是用人不疑,但每逢大事,却总以本身结论为准,一旦贰心中疑虑,旁人之言便难以闻声,所谓假世人,真主张用在孟德兄身上极其贴切,奉孝此举乃是心战,便是针对曹操脾气所发!”刘毅心道公然不愧是曹操最为看重的谋士,对他也是极其体味,此计倒有点心机战的意义!后代的郭奉孝能让曹操痛哭,当代也是普通,只不过二者之间就有天渊之别了。
“智囊放心,此事白天在路上我与寿成兄亦有提及,他另有骏马五千匹可与我军,待其间事了,便会命人送来,我方也要集结粮草用作互换,今后还要多与西凉互通有无,子龙婚后可在长安等候一阵,一为交代战马,二来也是新婚之喜。”刘毅笑道,本来本日马腾闻言是要以马相赠,报他长安之情,不过刘毅意在与马腾耐久交好,这初度买卖决不能让他亏损,这才以粮换马!
“袁曹二人称呼当世,主公言之天下雄才毫不为过,这徐州刘备当年辽在温侯帐下时曾经与他有过比武,其人善能哑忍倒是脱手奇准,当年温侯就是藐视了刘备才会争夺徐州不得,其部下云长翼德皆乃神威之将,论技艺辽所见世人当中也只温侯、主公与三将军可堪对比,现在他占有徐州,养精蓄锐,想来必有作为,主公识人之能辽实是佩服。”听刘毅称刘备为雄才,张辽亦是很有感慨。
“智囊,我军可刺探曹军真假,曹操一定不知我军军情,主公亲临长安满城皆知,若用主公之名岂不虚之!”张辽闻言问道,智囊说的不假,如果刘毅亲在虎牢,不管麾下多少人马,曹操都要谨慎对之,不失为良策,可刘毅在长安一事知者极众,如何瞒过曹军?到时恐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他这路人马也落空了意义。
“主公高见,辽受教了!”固然刘毅言中有警告之意,张辽还是心中佩服,有如此战绩方能不时自省,岂是大家可为?不但是他,众将也暴露了沉思的神情,只要郭嘉欣然浅笑。
“克日得志才传书,北平之事倒是不需挂怀,文和之法大善,实胜我等多矣,有他坐镇,定是无忧;冀州袁绍与徐州刘备之战仍未见分晓,高览一起偏师又能如何?嘉所虑者,兖州曹孟德,如果此人与袁绍联手,即或有志才文和在,也是极难对于,是以让文远屯军于虎牢,一旦他有脱手之意,便可行围魏救赵之策!”郭嘉言道。
“呵呵,听主公之言,你才是那曹孟德的知己,只是不知曹将军如果闻听主公此言又作何感触。”郭嘉笑道,众将这才了然。
“奉孝此言何意?且细言之!”当然刘毅言语当中还是一副谦虚请教的神情,人家姿势摆出来了,本身如何也得共同一下不是,这文人吗,就是如此,以郭嘉的才调必有奇策。
“哈哈哈,文远休要捧我,你与关张乃是识豪杰者重豪杰,此次我们倒能够坐看刘玄德与本初兄分个胜负。”刘毅微微一笑,这才想起当年吕布与刘备争夺徐州之事,想来当代张辽与关羽的友情也不会太差,可本身要有机遇可不会像曹操普通做那种无勤奋了。
“主公之言不假,不过此番大战我军折损颇多,特别以三将军的铁骑营为最,此次长安之行,主公定要与马太守言战马之事!”郭嘉心中但是一向念着西凉的战马,是以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