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不过本日孟起前来,又是一喜,可谓双喜临门,诸位,请!”刘毅言罢举起酒樽对世人言道,在坐俱是一饮而尽。
“本日智囊与孟起俱至,诸将可纵情之,明日与关上整军一日,后日便兵出虎牢,今番刘某定要与那曹孟德一较高低!”酒到酣处,刘毅豪气勃发,长身而起朗声言道。
本日半夜
“叔父今得爱女,乃大喜之事,此番出征,必可大获全胜,超先敬叔父与诸位将军。”世人落座后马超起首举酒出言。
“叔父好生偏疼,今刚见令明,便以宝甲相赠,超这一程餐风露宿,叔父是否也有情意?”马超笑道,刘毅宠遇庞德,等若也给了马家极大面子,贰心中非常受用,又见这精铁战甲的确不凡,才做此言。
“令来岁幼无学,岂敢当将军如此之待,将军厚意,必铭记肺腑。”精铁战甲动手冰寒,坚固非常,分量倒是轻巧,身为武将,哪有不喜好此等物事的?庞德心中大喜,也是感激刘毅待本身之意。
“奉孝辛苦了,毅听闻竟是孟起引兵前来,心中欢乐,寿成兄高义,来日刘某必有所报!”刘毅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见郭嘉面有风尘之色,先问候了一句,以后自是转向马超言道。
奉孝心系战局,到得函谷关汇合高顺以后便是全军急行,恰与这天晚间到得虎牢关下,待马超扎好营寨,便一起进关。
马超再辞,刘毅只是不准,只得受了,并正色道:“若论豪杰,当今天下何人能与叔父比肩?小侄愧领了。本日便在宴上以此剑一舞,既谢叔父之赐,也当助各位酒兴。”将这宝剑略略抽出,已是寒气逼人,剑身亮光如同一泓秋水,心中实在喜之,便想试剑。
黑袍小将见了马超目光当即会心,长身而起来到刘毅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言道:“鄙人马太守麾下骁骑校尉庞德庞令明,见过骠骑将军!”其声宏亮有力,能得刘毅奖饰,他面上亦有高兴之色。
“多谢叔父增剑之德!”马超收剑再对刘毅深施一礼,便与庞德一同回坐,世人复又推杯换盏,宴席至此氛围高涨。
“叔父客气了,我父与叔父乃是盟好,此次长安之战极得力助,叔父开口,超岂能不来,孟起当日闻教,未敢忘怀,本日前来一为叔父着力,二来久闻曹操麾下颇多勇将,也想见地一二。”马超仓猝上前见礼,恭敬的道,当日一战,他对刘毅非常心折。
郭嘉此去长安以后,将刘毅手书交给马腾,并将此事详细叙说,马腾看后略加思考,便答允了出兵一事,马超闻之更是主动请缨,他尚记恰当日刘毅之言,本身在西凉全无敌手,值此机会,恰好可往中原见地一番,马腾便与他八千铁骑,当日便即出发。
“叔父好眼力,此人技艺并不在超之下,子龙将军亦是赞美,超此次来互助叔父着力,岂能不尽力以赴。”马超浅笑着目视那将。
“超打趣之言,岂敢真当叔父之赐?此礼太重,超断不敢受!”马超见状亦是心惊,这声叔父但是没白叫,当下出言道。
“哈哈哈,有孟起互助,何惧曹孟德也!孟起远来辛苦,本日正逢刘某得一爱女,恰与诸位同贺,也当给孟起拂尘!”刘毅大笑上前执马超之手同入内堂,众将跟从而入,酒宴也再重设。
马超当堂而立,将宝剑抽出,此时寒光更盛,剑身在烛火映照之下恰有一团光晕周身流转,一见就不凡物,马超鼓起当堂舞之,堂中一时候剑光飘忽,寒气凛然,到得急处,只见一团光影环绕马超满身流转,共同他伟岸的身形与灵动的脚步,煞是都雅!
“呵呵,令明不必拘礼,今观孟起令明,西凉豪杰何其多哉,庞校尉此番前来互助,我心喜之,来人,取我幽州战甲来!”刘毅方才见到此人已经模糊猜到是他,可真闻其言还是心中欢乐,当下出言让庞德起家,并叫侍卫取来精铁战甲一件,也为示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