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偷营乃是上策,截寨之道以火为先,此时天干,恰是火攻之时,何如此处平坦,四周又无树木,故叹可惜,如此偷营虽也能胜,可敌军当中马队极多,矫捷强大,一旦遇袭便能后撤,恐怕难以做到大部歼之,如果走脱太多对我下一步也是停滞!”刘毅答道。
“晋阳城中有并州士卒七万,此中两万为并州狼骑,精锐不凡,且匈奴马队就在鸿沟,如果刘豹得信必会派雄师前来,此中定有匈奴马队,并州阵势平坦,及利于彼军战力,相较而言我军气力薄弱,且马队不过一万;当年刘某在青云坡设伏以寡敌众大破公孙瓒六万雄师,是因为有地形之力,可我早已派出赤锤勘察地形,并无绝好伏击之所,如此要与敌军硬碰,就算能胜也是惨胜,故此心烦。”刘毅领军作战,向来统统筹办事情都安排在前,方才赤锤送来舆图,他遍观之下却找不出一处险要;刘毅狂傲不假,但从不轻敌,乃至会把敌军战力高看三分,如此一来两边气力对比他并不占上风。
“世人皆言刘龙飞英勇善战,当日北匈奴呼酌泉单于十余万懦夫被他大破与奔狼原,今后一蹶不振,大王不成轻敌。”右首那人名为干坼,在几位万骑长中算是很有智谋。
“呵呵,何事可惜,主公无妨明言之。”贾诩出言道。
“恩,敌军自发得得知我军行迹,必不会防备太过,夜间偷袭也可让敌军马队难以阐扬能力,好计,好计,只是可惜。。。”刘毅这才恍然大悟,细心一想的确是奇策,不过说道偷营他又想起一事。
“大王,为何要让那吕奉先前去迎敌?并州阵势平坦,何不将刘朗生引来,到时以马队打击,想他部下不过九万之数,骑军更是不敷两万,定难挡我十万铁骑!”右首那人满面虬髯,于夫罗以刘豹为左贤王,故他才以大王称之,此人乃是几位万骑长之首扎克力。
“主公之言是也,儁乂仲甫之行事乃是为将正道,依我看如此而为更加安妥,借王龙之口刘豹必定坚信不疑,只是此计已成,为何主公面有忧色?”二人看完手札以后郭嘉出言道。
“应县、桐城、清屏县郊,离源城比来之处便是清屏县郊,马队奔袭半个时候可到,莫非。。。。”刘毅此时被郭嘉一问,来到舆图边上细查,俄然双眼亮了起来,立即看向郭嘉,见他浅笑点头便再看向贾诩,两人普通神情,他立即反应过来,这二人已有定计,恐怕本身这番忧愁又是白搭了,两个变态,就不能早说啊。
“换地处之,刘某必当立即派兵前来提早埋伏,待敌军攻城之时崛起攻击,里应外合之下必可破之!”刘毅答道。
“刘毅雄师此来总计马步军十一万余人,却有近五万人马在与吕布胶葛,料他此来兵不会过五万之数,三位可再助马队三万,与张将军一到前去,必可将他一举击溃!”刘豹又对三人言道。
“来人,与我传令下去,命张将军率两万狼骑并四万步兵立即解缆,敏捷赶往源城,待刘毅军至便崛起击之。”
“吕奉先势穷而来投我并州,其狼子野心我怎能不知?今番不但要将刘毅人马一举击溃,也不能放过吕布,让他出战便是二虎相争,我可坐山观虎斗,至于救兵那是必定没有,若借刘毅之手将其除之,一来可耗损刘军战力,二来就是除此大患。”刘豹对劲的道。
“呵呵,奔狼原一战刘毅之以是能胜是因为呼酌泉手上马队不过八万之数,加上乌桓人从中作梗,现在我已命人详查乌桓动静,一旦有变于夫罗单于便会脱手,如此一来加上几位的六万骑军我并州就有铁骑十万,待其击败吕布我们便可猝然袭之!”刘豹侃侃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