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孔明士元如此年纪已是见地高深,老友你有徒如此,足可安慰了。”见教员来到,石广元便将本日所议择其详要尽数奉告,黄承彦闻之欣然大笑,对司马徽言道,目光倒是不离孔明之处。
“哎,元直请起,嗯,未料与元直一议竟是天气已晚,当真是山居不知光阴了,本日能得元直,当好生道贺一番!”刘毅大喜之下这才发明天气已暗,仓猝将徐庶扶起言道。
“徒弟,本日二位贤弟对当朝骠骑将军刘毅刘郎生一番评断可谓邃密,昔日师尊也曾在弟子面前说过天下诸侯,却不知对这位外族闻风丧胆的大汉名将又有何评价?”因奔狼原并州两战匈奴之功加上攻灭高句丽,刘毅在天下士子当中的名声但是极好的。
“前辈谬赞了,此皆乃纸上之言,岂敢当父老之赞。”二人闻言皆微一躬身,齐声言道,此时面上已无半分打趣之态。
“呵呵,统敢问徐师兄,对于长安李郭与幽州刘毅司隶一战的胜负有何高见?”庞统成果话头,也不答复,却对徐庶反问道。
“徒儿服膺徒弟教诲,不敢有忘。”孔明庞统闻言皆是恭声应是,虽被徒弟经验,可庞统面上并无不豫之态,一样的话他听得太多了。
“自黄巾乱起,刘郎生身经百战却何尝一败,金狼旗到处不管外族蛾贼皆是望风丧胆,撤除其勇冠全军,善于治兵以外亦因其总可料敌先机,事无大小!幽州乃天子地点,又乃刘毅根基,纵使雄师在外也定会有强将劲卒为后盾,观戏志才、贾文和等辈皆是深谋远虑之人,刘毅又是一贯知人善用,我们都可看出徐州之重,他们身在此中,想来毫不会忽视,不管战局如何生长,对我等而言必是一出色好戏,只需静坐细观便可。不过徐师兄所言亦是不差,传闻刘毅与甘宁兄弟皆为酒量弘大之人,此点确与士元乃是知己。”孔明亦出言道。
“孔明,以你所见这一次北方大战以后又会是如何格式?”庞统此时明显还是意犹未尽,对孔明笑问道,目光中带着考较的意味。
“李傕郭汜能一时占有司隶,盖因得当时也,此二人断非雄主之才,怎能与刘毅雄师相抗,何况此次另有西凉马腾合力攻之,司隶之战纵有波澜亦是定局,士元又何有此问?”徐庶言道。
“师兄高见,李傕郭汜与刘毅之比如二鹿与一虎,司隶此番定会落入刘郎生掌控当中,到时他地跨幽、并、司隶,已是一时之盛,可接下来需求与袁曹二人相对,此二人可远非李郭之流可比,如果同心合力纵以刘毅之势也难以言胜,观此人常常谋定而动,此次也必会未雨绸缪,而能破二人联手之势,使其有所顾忌的便只要。。。”
“本日与将军一会,大慰平生,怎敢不从将军之请?只是此事还需回一趟荆襄禀明恩师,将军勿怪。”徐庶见刘毅如此,也仓猝起家行礼,恭敬言道,他弃武从文本就为求公明,刘毅待下如此,再观其过往作为,当可一展本身胸中所学。
“孔明所说之变数莫非还是幽州刘毅?可其雄师尽出与司隶,先不谈力有未逮,便是徐州刘备值得他空耗赋税吗?”在坐闻言都是如有所思,唯独庞统连连点头,半晌以后徐庶出言问道。
“老友休要捧他们了,得之轻易便会失之苦工,这世上多有天禀绝高却一事无成者,以他们的年纪还需再下苦功不时自抑方是立品之道,孔明生性豁达我并不担忧,倒是士元你需服膺此言。”司马徽面庞古井不波,对二人淡淡言道,对他们的操行他自是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