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党,刘宇已经在自家之旁给赵云母子筹办了一处清净宅院,主子丫环一应俱全,赵母自是感激不尽。自此刘毅每天与赵云一处白天练武,操演私兵,夜间则熟读兵法,会商战阵,子龙资质亦是不差,对这些兵法战策、战阵之法特别当真,不消刘毅提示便是好学苦练,看他的模样竟是比习练枪法还要上心,数月畴昔已是很有小成,二人不管是纸上谈兵或是实战演练赵云都可分庭抗礼。
“哈哈哈,未料一别数月,子龙枪法又有进益,佩服。”刘毅朗声笑道,三国顶尖武将名不虚传,纵使有绝艺在身也难言胜,且子龙的枪法比起虞山之时更多了几分气度,他又怎能不喜。
“你这臭小子,不就是怕你祖父说了就忘?谁让你在这自卖自夸?幸亏兴霸子龙不是外人,不然让人嘲笑。”刘宇被孙儿夸大的语气逗得一乐,笑骂道,刘毅做甘心受教状,世人也是莞尔。
诸事齐备以后,刘毅拜别祖父母亲,与赵云一同带上二十名私兵中技艺高超之人,一行车架便往洛阳而去,刘毅信赖此番洛阳之行便会是本身在此世立业的第一步。
“此事妙哉,孙儿替两位兄弟谢过祖父。”兄弟三人闻言都是大喜,神兵利器,宝马良驹,身为武人岂能不动心,二人本就对大哥的血龙戟极其恋慕,能够增加两位兄弟的武力,刘毅更是乐见其成,当下非常正式的上前给祖父深深一礼,子龙兴霸也随之上前。
待到转过年来,朝廷旨意到了上党,让刘毅前去洛阳等待安排,此乃刘家大事,刘宇自是不能怠慢,经心筹办不说,又与刘毅彻夜长谈以火线才让他起行。此时玉儿身子已经重了很多,夫君远行虽是不舍可也只此乃男儿闲事,只是一力叮咛路上谨慎,刘毅倒是言道此去想来光阴不长,本身抓紧一点当赶得上孩儿出世,玉儿方才略有忧色。
“呵呵,云与二哥一处苦练,方才略有所进,本日得见大哥戟法神妙奇特,与虞山已是判若两人,小弟心中实是欢乐。”赵云正色道。
“呵呵,毅儿你不必如此,祖父说话可向来算数。”刘宇笑道。
而在赵云心中,刘毅就是不折不扣的亲人,不但把本身照顾的详确有加,对母亲更是恭敬,几近每日都要到府上存候,刘宇与刘母也从未把他当作过外人,刘母更是数次与赵母商讨,要给子龙觅一贤妻,也好开枝散叶,却被赵云以功名未成而婉拒,其实在贰心中。。。大恩不言谢,赵云嘴上不言,却早将大哥的情义记在心中,立放心秘密助他成绩功业,习练的就更加刻苦勤奋,当然对于这些兵法战策,文章经纶他本就很感兴趣,只是之前限于家贫没有这个机遇。
“那是,谁不知我祖父一言九鼎,言出必践,豪杰无敌,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疆场勇将。”刘毅站起以后非常对劲的夸耀着。
甘宁在刘府待了两日便与刘毅告别,现在另有一年时候,本身早一日归去便可为大哥多出一日的力,他的情意刘毅自是深知,并未多加挽留,三人与家中一醉,次日刘宇赵云亲将甘宁送出三十里方回。
于路之上,多见百姓惨状,各地公众入承平道者不计其数,处所盗匪丛生,很不安宁,来回路程便赶上了好几次截路之事,幸亏二人皆是技艺高强,行事谨慎,筹办的又非常充沛,这才有惊无险的到了上党,一来一去便是月余光阴。此中回程行至冀州五虎庄时曾经碰到一群蒙面劫匪,带头两人极其凶悍,纵使以刘毅赵云的技艺也是与其大战百合以火线才稍占上风,二人知难而退,刘毅虽故意交友倒是不得其踪,只知这两人蒙面行事,看起来并不像普通贼匪。当然赵云不会忘了徒弟,只是与刘毅去时徒弟倒是云游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