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宦官当权,朝纲废弛,天下便坏在他们手中,看这赵海行动,公然是一脉相承。”甘宁闻言正要说话,赵云已是抢在前面。
林县离虞山不过二十里地,世人一阵奔驰小半个时候便到了山脚之处,路上苏青成也曾问起赵海的来源,得知他是赵忠的侄子后亦是心头一惊,这还是个官二代,想不到本身一脱手就获咎了这么个大人物,不如。当时他脸上的狠厉之色看得赵海心中踹踹不已。
“郎兄此言有理,赵兄你不必放在心上。”甘宁也出言道,此时心中倒是杀心更甚,这打家劫舍,劫富济贫之事他做来轻车熟路,如此当也可为两位兄弟除却后患,当然他嘴上不便明言。
“我看此法可行,赵兄也不必多言了,银钱也不消郎兄操心,包在甘某身上便是,方才郎兄所言之地,某非常神驰,现在便去吧。”甘宁见赵云闻言又要相谢,仓猝出言禁止,赵云亦是豪杰心性,也不再多言,三人便往林中而去,世人自是清算车马跟上,倒是若兰女人闻听苏青成之言心中一喜,她孤苦无依,那赵海垂涎已久,本日本待一死以全名节,却为赵云援救,此人丰神俊朗,侠义心肠,一颗少女芳心早就飘摇其上,现在安排倒是极合她的情意。
“此事皆因赵某而起,却连累二位,实在忸捏。”赵海来头不小,赵云心中与二人也是普通设法,本身不惧,只怕让别人受损。
再行半晌,便到了苏青成所言之地,此处山林环绕,溪水潺潺,鸟语花香,确是人间盛境,世人也立即繁忙起来,甘宁的几个伴当前去砍伐柴枝,若兰则帮着玉儿清算空位,苏青整天然要趁着天气未暗去猎食一些甘旨,甘宁和赵云对峙要一并跟从。
“多谢懦夫,未敢就教高姓大名?”赵海听他出言,一颗心才放回了肚里,本日这三人勇迈豪壮,乃平生仅见,便出言问道,再说他本日吃得这个亏但是从未有过,如何也要探听一下这是何人。
待他们返来,一应事物早已安排齐备,颠末这几月与苏青成一处,玉儿做起事来更是快速,在溪水边洗净了猎物,谙练的去掉外相内脏,便和郎大哥一起生火烤食,不一会已经是肉香四溢。苏青成也将之与世人分食,一众诸人尚是头回尝到如此的山野甘旨,都是赞叹不已。待得炙烤完成,他又挑了一块溪边坪石,用兽皮铺在其上,放上一些烤肉山果,甘宁命人取来酒水,三人便在这山林之间痛饮谈笑起来,本日联手抗敌,本就是心中俱各佩服,又同是武勇豪放之人,这一番言谈多有欢笑,大起知己之感,恨未能早点相见。
“既如此,鄙人告别,后会有期。”赵海略一拱手打马而去。
“不消如此,你我兄弟订交以心,何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大丈夫一言九鼎,心诚便可。”甘宁摆手言道,抢先面向天上明月跪倒,二人一想也是,便双双跪下,举头向天。
“小女子若兰,伸谢三位拯救之恩。”此时赵云所援救的阿谁少女却从车上走下,来到三人面前大礼相见。
“兄弟,听你的话这小子仿佛另有甚么来头?”见赵海去的远了,甘宁出言问道,他乃久历江湖之人,方才苏青成话中的意义他自能听得出来,又见他一力承担,心中更是佩服,想着这朗生豪杰豪气足可订交,本身身在巴郡,倒不惊骇这纨绔后辈,可朗生在此地谋生若被寻仇倒是不妙,倒要问清此人来路实在不可就除而后患。
“小女子父母早亡,祖母也与年前归天,现是孤身一人。”听苏青成发问,若兰低声答道,言语当中很有羞怯之意。
“赵兄说的不错,不过郎某大好男儿,岂能俱他?不要提这些无谓之人了,本日与两位兄弟一见仍旧,方才我与甘兄另有痛饮之约,此去林中一里之处便有山洞林泉,风景甚美,便让鄙人一展所长,做个东道,请二位在这山野之间畅谈一番。”苏青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