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财帛以外,他倒是没有他求,刘云办事又是一贯妥当,不过这也恰是他的聪明之处,流露动静是但愿主公能够对他重,与他收受财帛并无扳连,若我所料无差,今后他还会有动静传来,其首要程度毫不会在本日之下!想必此事许子远还并未真正下定决计,他对主公的示好也是在给本身留下后路,如果当真要诚恳相投之日此人必然会为主公建立大功,不然今后他如何安身?倒是主公能够给他一点回应才是,毕竟此人若至心投效此番冀州之战便能添三成胜算。”郭嘉侃侃言道,方才在本身帐中他便已经将统统想了个通透。
“还需主公修书一份,备述敬慕等候之意,则这一封手书便足可抵嘉万两黄金,亦可让其尽快的下定决计,需求时还可通过刘云安排其亲信之人与主公见上一面则更是事半功倍。”郭嘉对此当然早有腹稿,见刘毅神情便知他已经体味本身心中所想,当下继而言道。
“哎~~知我者,主公也。”郭嘉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方绢帛交给刘毅,二人相视都是莞尔,这亦算得上是君臣相知了。
“我奉孝的猜度不会有错,袁本初当年在西园之时便极有作为,以他的目光与行事为此计亦乃天然,除了这条动静以外,想必那许子远应当另有所求才是。”刘毅闻言亦是深思起来,许攸能够给他带来的好处不言而喻,当日曹孟德闻听此人前来但是高兴的鞋都健忘穿了,若按演艺中所言,官渡之战的功绩起码要有一半算在许攸头上,不过袁绍待此人亦是不薄,现在郭嘉的阐发当然极有事理,可谁也不敢包管他不会上演一出汉末的无间道,谨慎谨慎一点是不会错的。
“这条动静确是天耳传达,不过刺探之人却非是他们,主公或可一猜。恩,怪道子才一向对着鹿脯爱不释手,公然味道鲜美。”郭嘉闻言微微一笑,拿起刘毅桌上摆放的鹿脯尝了一口方才说道,战时商讨军情常常要到深夜,刘毅也命庖厨营特地备下一些腌制的肉脯,现在这个厨子还是张虎特地从司州派来,故此奉孝才有此言。
“哦,这倒也是应对之策,来本初兄此次亦是尽力以赴了,不过此等军情必是极其隐蔽之事,来天耳的停顿非常顺利。”刘毅闻听便手持烛火在舆图上找到了郭嘉所说之地,此处既能够随时援助南皮又能借涡水以拒赵云的铁骑营,选点极其精确,可再一转念,如许的动静之前的天耳一定能够探听的到,毕竟渤海但是袁家的老巢,战时防备更是森严,再郭嘉又是深夜前来,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主公向嘉要何物?”郭嘉面上错愕的同时眼中却有滑头之意。
“天耳来报,现在袁绍便在渤海城中,整天与田丰等人群情战情之事,此次大将军对这个田元皓极其信赖,二人常常商讨军情直到深夜,据报袁绍本欲率渤海之兵北上,临涡水之阴与我军对峙,顺带可与南皮成犄角之势,倒是为田丰所阻。”郭嘉喝了碗中水后说道。
“奉孝深夜前来必有要事,是不是那边有了动静?”刘毅亲身给郭嘉倒了一碗热水,很天然的递在他手上以火线才出言问道。
“奉孝之言是否过分?若毅之一封手书便可低万两黄金那还每天操心与数州农商之事,只需伏案疾书便可了。”不管如何,本日郭嘉带来的都是这段光阴最好的动静,表情轻松的刘毅亦谈笑起来。
“奉孝你既已运营精密,想必那言辞诚心的手书也早有筹办,此处毅但是差之甚远,千万别冲犯了贤才才是,快点拿来刘某抄完便睡,明日还要给敬方压阵了。”刘毅此时也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奉孝高见,这许子远自大才具,他若要投我便只会是雪中送炭而非锦上添花,起码也要在我与本初势均力敌之时方才气显出他的短长,不然便不敷为奇了,如此该当如何,毅便听奉孝安排。”刘毅闻言心中悄悄佩服,本身或许能够仰仗后代的体味占据一些先机,可仅凭这一条动静便能阐收回很多就是极难之事了,郭嘉既然此时来找他,必定是心中已有所得,本身依机行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