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一时髦起,毁了徐兄墙垒,还请恕罪。”刘毅上前抱拳道。
徐刚见到刘毅如此武功实是心下佩服,对二人也更是客气了很多。旁观刘毅习练之威,足见锻造之神兵都是大成,心中更是高兴,当晚便在百炼山庄大开筵席,徐刚并一众庄丁与刘毅赵云一行好生痛饮,二人感他恩德也是倾慕交友,这一次倒是宾主尽欢。
这一觉醒来二人都觉神完气足,便立即前去看望徐刚,这时徐刚也已经醒神采亦都雅了很多,见二人到来,便请就坐。
“见此神威之刀,我心实喜,何惜一墙哉?”徐刚连连摆手。
“徐某幸不辱命,这两件兵刃已是大功胜利,弟子们正在完成最后一点扫尾,两位明日便可一试兵刃了,这当是徐某平生以来最对劲的,定可名传于天下。”这两天两夜烘烤下来,加上最后又大量失血,徐刚神采惨白,话音也是极弱,可模糊间却还是透着傲气
“好刀法,朗生真如天神也,不枉了这把宝刀,哈哈哈哈哈。”徐刚大声喝采,状极欢乐,一众仆人更是目瞪口呆。
“徐庄主,这炼制兵刃,你何必自伤身材?倒叫赵云好生过意不去。”赵云见他面色和缓便大步上前诚心的说道。
“兵刃已成,且去一试,也让徐某开开眼界。”徐刚见二人瞥见兵刃跃跃欲试的模样,对劲之色浮上脸庞,挥挥手笑道。
“劳你们挂记,此药结果极好,我已无大碍,这便安排你们试练兵刃,随我去院中吧。”徐刚说完抢先带路,二人紧随身后,一行来到院中,兵器架上,白龙亮银枪与紫鲛断浪刀鲜明在列,与刘毅所画的一模一样,并且枪尖刀身都隐现有血痕,披收回一股肃杀之意。即便此时天气渐暗,但兵刃仍光彩闪动,瑰丽非常,除此以外场中还放了好几块大石,明显是让二人试练兵刃之用。
后刘毅登门重谢,周勤却不要其他,只求草药,这一老一少脾气相投,时候一长,竟然成了忘年之交,周勤医术高超,尤善制药,刘毅又有翻山越岭的本领,一年下来竟是炼制了很多丹药,此次他来洛阳周郎中还给了他很多用来医治表里伤势的,亦备不时之需,眼下徐刚胸口这道伤口颇深,所带制药却恰好能够派上用处。
“这两件兵刃是徐某此生的顶峰了,不知今后能够超出,徐某将陨铁融入六煅钢中打造,融会以后不但锋利无匹且韧性极佳,不易卷刃,你们今后还要勤加保养。”徐刚面露得色,顿了一顿又道:“光看子龙挥动长枪已知不凡,不过徐某平生最爱大刀,可惜本身无一不精,配不上此等兵刃,未知二位可否将这紫鲛断浪刀再演示一番?”
刘毅等人仓猝上去搀扶,将他扶到外堂歇息,那边也有庄丁上来给他包扎,包好了伤口,徐刚闭目调息了一会,才缓缓说道:
院中地上铺的满是青石板,被刘毅这么一劈竟然裂开长长一条裂缝,不但如此,数丈以外的高墙竟也顺着裂缝从中开裂,轰然倾圮,足见刘毅这一刀之威,紫鲛断浪之名亦是名副实在。
徐刚为铸佳构以刀自伤,将鲜血喷入鼎中,看的刘毅赵云触目惊心,后见兵刃已成更是镇静不已,可他刚才鲜血流淌极多可犹自打造不止,完成的高兴过后,神情便立即疲劳起来,摇摇欲坠。
“徐庄主说的是,二子龙我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搅徐庄主了。”刘毅留下药瓶拉着赵云出了大屋,立即庄丁给他们安排歇息之处,在如许的环境下呆个两天两夜也确是不易,二人都是好生沐浴一番便上榻安息,此时心愿已达,自是再无牵挂,一向睡到晚间方起。
“徐兄安息的可好?那药可曾起效?”刘毅先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