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谬赞了,小人不过有几把子力量,自幼练武罢了,前次脱手也只是激于义愤。”刘毅恭敬的答道,赵忠话中虽说熟谙祖父,可他晓得刘宇对这帮宦臣一贯不大看得起,估计也不会有太好的友情,这个故旧还是不要套的好,免得弄巧成拙,反而不美。
“呵呵,我看张城守推举信中言及你为母求药,险赴峭壁,如此孝心倒是殊为不易。”赵忠告道,张扬是刘毅的举孝廉的推举人,天然少不了为他美言,男儿行事以孝义为先,刘毅为母治病,赴虞山采药一事他天然大书特书,此种事母至孝的行动本身就是一种美德。
赵忠闻言立即来了兴趣,他与张让能够权倾天下天然不是无能之辈,这几年亦在经心培植本身的气力,可惜毕竟是残破之身,大多官员虽是慑与他们的权威而曲意逢迎,心中却甚为鄙夷,这点赵忠自知却也难以变动,是以像刘毅这般新近举孝廉的幼年俊彦便是他们的首要目标,不然便是赵海要求他也不会特地见刘毅一面。
“自当如此,能在大人面前一展所长亦是小民气愿,只是不知大人要让鄙人如何演示?”刘毅毫不害怕的迎上赵忠的目光,朗声说道。
“免礼,你就是刘毅?当年杂家与你祖父刘宇亦稀有面之缘,闻听你在虞山力敌数百贼匪,不但救了匡胤性命,还保全了蔡大人爱女,武勇不凡,本日一见,公然器宇轩昂。”赵忠微微暴露一个赞美的笑容,话一出口倒是声音尖细,听得人非常不惯。
“但凭大人叮咛,刘毅无所不从。”刘毅淡淡的道,并不睬会赵亢如电的目光,方才进入大堂时他对此人已经留意,光看他站姿笔挺如标枪便知不凡,竟与赵云有几分相像,此时听闻王越之名更是心中微微一惊,后代的一些别史中将此人描画为天下第一剑客,现在看来确有其事,能的他嘉奖这赵亢必定不凡,不过刘毅虽不会轻敌也不会把对方看得太高,要晓得平常与他参议的但是甘兴霸与赵子龙。
“好,杂家平生最喜便是少年豪杰,不过耳听为虚目睹为实,朗生你既能在贼匪群中来去自如,定是技艺高强,不知可否演示一番。”赵忠赞了一声以后又在言道,此时目光也紧紧盯住了刘毅,他近几年来权力大增,目光当中极其有神,模糊透出严肃之意。
“鄙人上党刘毅刘郎生,见过赵大人。”刘毅亦是上前深施一礼,正容说道,面前的赵忠除了边幅风采上佳以外,另有着一种难言的气势,这是长年来身居高位所天然构成的,让人难测其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