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甘旨,郭嘉与刘毅这一对可谓志趣相投,二人每到一处也不管战情多为几次总免不了要在口腹之欲上做点文章,对那句所谓的“君子远庖厨”他们也都是嗤之以鼻,作为穿越者刘毅有此癖好原在道理当中,可郭嘉就显得有些另类了,这也是二人成为知己的启事之一,郭嘉对主公求徐刚打出的那口铁锅但是影象犹新,先用菽(大豆)榨出的油汁倒入烧沸,以后再加禽肉蛋疏翻炒可谓甘旨之至,特别是那主公名之红烧豆腐红烧鱼的还要加以豉油,当真食之难忘!主从之义,脾气相投,加上又是酒友食友二人干系不近才是怪事,现在得见这刀鱼甘旨奉孝心中第一个想起的便是主公,可惜他不便来此。
“元直之言极是,蒯子柔言及只要主公力助刘备对扬州用兵使得孙伯符不得用心于此,他便有破曹之策,能够嘉来却并非如此简朴,曹操趁我军拿下冀州疗摄生息之时对荆州用兵已是势在必行,此人雄才大略更兼麾下得人,只怕他此番不动则已,一动必是阵容浩大,且对主公亦会有管束之法,故以荆襄抗曹之策莫过于当日田元皓为袁绍所献之法,可观蒯子柔之色仿佛意不在此。”郭嘉闻言连连点头,徐庶这番话可说与他不谋而合,此时出言面上却有一丝忧愁。
郭嘉走在头前很有兴趣的着本地的风土情面,并不时与刘云一道停下尝一尝襄阳的特产,显得极其轻松,不过从刘云的目光神情当中他也晓得了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有两三拨人在暗中跟着他们了,想必这些人当是分属分歧的权势,本地家数有之,兖州江东怕也都在此中,对此奉孝毫不在乎,持续观瞧风景,而刘云此时倒是打起了实足的精力,主公言犹在耳,智囊的安危还要赛过他本身的性命!
“孔明此子,其才不在士元元直之下,且其沉稳漂亮另有过之,主公之言定不虚也,卧龙凤雏之名亦是实至名归,况他本年不过十**岁年纪,又有鹿门诸公加以调教,今后略加历练,便是栋梁之才,主公若能得之乃是大幸也!方才所言只是嘉心中迷惑,倒还尚未有详细地点,元直亦可详加参详!”郭嘉出言道,徐庶之言他并不诧异,孔明若无此目光怎能被主公重?至于曹操的管束伎俩只是贰心中的一种预感,但是这类预感跟着战事将临更是愈发激烈!
“庶当年在荆襄之时得恩师照拂,也曾与蒯氏兄弟有过相会,以我观之,此二人之智当不在郭公则审正南之下,亦是刘使君麾下不成多得的干才,子柔先生善于运营,异度先生则善于军略,以二人目光毫不会不出曹孟德素有兼并荆襄之意,不过荆州毕竟悠长未遇战事,当年袁术便曾攻陷南阳郡,现在曹孟德之势还要胜袁公路多矣,其能亦不成同日而语,庶恐即便孙伯符因扬州之争难以与兖州合力可荆州如有半点忽视也非曹操之敌!”徐庶闻言正色道,荆州军贫乏实战历练便始终是最大的软肋,且荆襄九郡当中南阳襄阳皆难仗水军之利,怕的就是蒯氏兄弟自认充足高曹操实在还是有所轻视。
“不必了,昨日与故交一会喝酒颇多,本日还是早生安息才是,这也逛了两三个时候了,回驿馆。”郭嘉言道,以他的脾气这等场合可不会少去,只是现在受主公所托前来,大事未成之际奉孝并没有这般表情,本日城中一游的目标已经达到,不必再加逗留了。
“元直返来的晚了,倒是错过了刀鱼之甘旨,不过反正这几日当还余暇,明日你我再往松鹤居一行,此物倒是食之难忘。”郭嘉挥挥手表示徐庶不必多礼,非常轻松的坐在了他身边笑道。
“可惜此物不能久置,便是用二将军之法亦会因美味流失而减色很多,不然郭某多多带上一些归去分给三将军与诸将也算是一番情意。”酒足饭饱以后自有伴计入内清算杯盘,又给郭嘉与刘云两人奉上香茶,那伴计右手藏在托盘之下倒是迅捷非常的做了几个手势方才退出门外,郭嘉见刘云眼神便大声笑道,言语中非常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