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当真如此?你就不怕我们归去以后卷土重来?”呼延博闻言心头一喜,不过又不敢肯定有此功德,因故出言摸索。
“哈哈哈,一来我知各位最重信诺,不会负我,二来你就算引兵前来我刘毅捉得了你一次,便可擒你二次,呼延统领若不信可再一试。”说道厥后刘毅语气雄浑,一副信心实足的模样。
此战对于袭营的汉军来讲是胜之不武,极其轻松,甘宁赵云二人没花甚么力量就活捉了呼延博与赤忽儿二人,同时俘虏的乌桓士卒有两千高低,当下押着一干降卒便得胜回关。
“好了,刘某也信得过诸位,刚才胡哇首级与我说要按草原的端方歃血为盟,如果二位没有定见,明日我们便在关下定盟!今后互为友邻,毫不善加兵器。”刘毅朗声道。
“哦,我是说按草原的端方我们都是大哥的俘虏,本来就应当拿战马来赎,我们都是头领,一人两百匹的话。。。。”说道这里胡哇彪只见两位兄长与呼延博赤忽儿都以杀人的目光看向本身,不由惊骇止住了话头,他还在算除了赎金以外本身族中能换多少粮食了!
“不对啊!”胡哇彪俄然语出惊人,世人不由都看向他。
“对,大哥说得对,我们都是兄弟,甚么俘虏!”这下不但是胡哇兄弟,就连呼延博赤忽儿都口称大哥,混忘了本身三十几岁的年纪,开打趣,一声大哥值两百匹骏马,这个帐谁不会算。
“元绍,这、这是何故?”甘赵二人看着面前的景象有点发傻,见刘毅并无解释之意,便齐声对裴元绍问道。
“好,刘大人如此豪杰,我信你,鄙人族中可出良马千匹,赤忽儿统领,胡哇统领,我信得过刘大人,你们如何说。”看着面前刘毅诚心又不失自傲的模样,再想到他手中战力,呼延博终究心折。
那边胡哇彪用本族说话叽哩瓦拉的和呼延博赤忽儿说得眉飞色舞,世人底子就听不懂,还好刘毅看着甘赵二人一副骇怪的神采便给他们讲解了一二,二人此时才知事情究竟,心中暗叹本身这大哥行事情幻不定,实在是难以测度,不过仿佛大哥的做法从未出错。
不幸这些乌桓士卒睡得恰是苦涩,那里想到汉军白天大胜以后夜里又来偷袭?也不知有多少人在睡梦当中便丢掉了性命,营中多有衣衫不整的士卒捧首鼠窜,无人能鼓起抵当之意。此时汉军士卒又大喊跪地者不杀,因而大营当中跪倒一片士卒。
“我族亦可出良马五百,愿与刘大人交好。”赤忽儿出言道。
“好狠的刘朗生,好奸猾的汉军!”此时呼延博方才想起刘毅白天之语:今后你们闻声我刘毅的名字都会颤抖!再出帐瞥见大营中一片混乱的情状,心头一阵阵的发喊,此时就是他也走不掉了。
是夜世人尽欢而散,第二日刘毅言而有信的放五人及其族人出城,就在两军阵前与五人歃血为盟,此事传遍外族边陲,今后刘毅大名便在外族间交口相传!呼延博、赤忽儿与胡哇兄弟也是信人,此生与刘毅通好,未敢跨雷池一步。
到得关上,二人安排好降卒事件便押着呼延博与赤忽儿来到刘毅大帐,面前的景象令四人都是目瞪口呆,胡哇兄弟三人正与刘毅交杯换盏,亲热的让人难以置信,更奇特是三人还对刘毅口称大哥。
大营诽谤员极多,多有士卒哀嚎连声,乌桓人白天仓促而逃,此时方才稳住阵脚,多数疲累不堪,一到入夜自是睡得苦涩非常。只要呼延博酒入愁肠愁更愁,难以入眠。
正在迷含混糊将睡未睡之时却闻帐外金鼓齐鸣,喊杀声震天,内里士卒大声喊叫,说是汉军来袭!甘宁赵云来得恰是机会,二人先以火箭袭营,再兵分两路杀入,并命士卒齐声发喊,以壮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