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城幽州刺史府,刘毅出巡以后,一应政务军务都交给了部下的三大智囊,以三人之才,即或他不坐镇,幽州的统统也是按部就班的生长着,三人深感主公信赖之重,无不经心极力。
“话是如此,不过毕竟被骗城坚,另有万余守军,隽乂当要助我详谋攻城之法,不成轻敌。”激将法乃是为了鼓励士气之用,一旦触及详细军事,徐晃一贯是事无大小,运营精密。
“另有一事,二将军兵发辽东,统统顺利,信中言及照目前之势,有三月时候,可得辽东全境,这行政安民之事还要子才速派人手。
“呵呵,张某顿时便作书回之,志才,让公明隽乂将阵容做足,取下上党以后仍要有南下洛阳之势!”张虎答道。
“恩,如此吾等便分头行事。”张虎点头道。
“主公飞鸽传书,他已携陈群简雍一道回程,主公在平原与陈群详谈一夜,观其言语,乃政事奇才也!这简雍是陈群推举,据主公言之,其才也不再陈群之下,若真如此,我与文佑便可松口气了。”大堂中当中三位智囊正在议事,每日一会已成常例,此时张虎浅笑言道,昨夜收到刘毅飞鸽传书,内里备述与陈群商谈之事。
“昔日主公便曾与嘉论及此二人,言其为豚犬耳,若无贾文和之谋,那里轮到他们占有西都?现在二人竟然不知进退,自当立威,我料以公明隽乂之略,上党郡唾手可得,倒要看看谁敢再敢轻我幽州。”郭嘉冷声道,刘毅军中天耳便把握在他手中,上党城风吹草动奉孝皆是了然于心,虽有杨奉两万精兵镇守,可军中多有为张扬鸣不平者,此处又是刘家宗族地点,一旦徐晃张合进犯上党,必是里应外合之局,以,由此他才敢说的如此必定,恰是知己知彼!
“子才放心,嘉会安排妥当人手办好此事,不叫主公绝望。”
“谨尊将军号令,必克上党,扬我军威。”世人齐声道。
“呵呵,这糜蜜斯的确是国色天香,又是家资巨富,今后可为我幽州之助力,以主公一州之主征北将军之身份,一个侧室也配的上糜家了,我等当为主公成此佳缘!”郭嘉欣然出言道,虽说刘毅是出于真情,不过在三位智囊眼中更加首要的是这桩婚事能够带来的收益,乱世当中,政治婚姻比比皆是,却不能怪三人作此设法。
大汉初平三年(公元一九二年)七月,征北将军刘毅麾下折冲将军徐晃,翎军将军张合率精兵三万,兵发上党,徐晃用里应外合之计,通过天耳传信与刘毅家中,暗集人手,猝然策动翻开城门,刘毅军顺势而入,不一日便攻占上党,活捉杨奉!
“另有一事,长安处也有信来,李、郭二人占有长安以后竟是日渐生骄,闻克日朝廷以左将军杨奉代替张扬大人上党城守之职,并派重兵驻扎,这一手但是做给主公看的。哼,此二人窃得长安,裹挟天子,这段光阴胆气倒是豪壮了,张大人乃是为主公进身之人,上党又为主公故里地点,此事事关主公与我幽州脸面,毫不成坐视,我思虑很久,似有所得,是以本日与两位相商。”
“哈哈哈,主公识人用人莫非奉孝还不知?当年与匈奴大战之时,奉孝也一定有多大申明,可主公还是信之用之;在此点上,今后我等不需禁止,任主公行事便可。”戏志才笑道。
“上党太守杨奉与李郭二人交好,城内两万士卒,城池也非常坚毅,我军此次反击要出其不料,不分主次,四周攻之,先入上党者为此战首功,至于那杨奉,不要伤别性命,老子要他活着去给二人传话,你等归去速速做好筹办,攻城之细则战前我自会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