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奉孝还座,我料就算本日毅还未明,奉孝也定会提点,前事勿论,当今之势,奉孝筹办如何破局?”刘毅晓得郭嘉必然会给他留下考虑的时候,此人虽说是军中奇才,可若论直接批示军队,还是本身更有掌控,想来这冀州鸿沟也是最后刻日。
“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哈哈哈,主公之言壮哉!”郭嘉明显是为刘毅豪情所感,大声言道。
“主公,嘉深知主公之心,自随主公以来早就誓死想从,现在怎能分开主公身侧,嘉毫不肯为!想来虽是文弱,可这数月被主公逼迫,应也有自保之能。”郭嘉立即打断了刘毅的话头,不过心中也是感激。
“公孙度攻击幽州,看似自不量力,可却与他常日之行不符,既然世人皆可猜度此克服败,他能盘据一方又怎会不知,独一的启事就是有人对他下过包管,刘某回不了幽州。”深深的看了郭嘉一眼,刘毅持续说道,现在他的细路已经越来越了了。
“我料前路必有伏兵,而张燕此人也不会亲身来袭,如果如此,青州孙观等人便可为其助力,嘉有两策,请主公决计;其一为拖,主公可立即回军攻占泰山,据而守之,待幽州之战而定取向,此为稳妥之策;不过如此一来袁绍便会知主公看破其企图,而辽东公孙度也极有能够出兵而回,今后再要灭之除强攻外别无二途!且一旦主公稳守泰山,黄巾主力也必不敢动。
“其二为诱,嘉详观冀州地形,按路程推算,伏兵之处当在洛县近郊,为让主公入伏,敌军必会放过公明前部,待主公雄师一到便合而击之;如果到时我军稳定,加以反击,公明再回军来援,以主公之能当可一举破之;而敌军无我方之传讯秘法,如此子才志才便可尽尽力对于公孙度,起码也可围之;此战若胜,主公可报与袁绍,说是助其除贼,然后全军急进,幽州处也定会有人策应。如此可面面俱到,只是敌军伏兵必是人数浩繁,袁绍也能够参与其间,可否克之嘉实无实足掌控,此事事关主公安危,嘉不敢妄定。”
当夜,刘毅大帐当中二人一向商讨至凌晨方才令拔寨而起,直奔洛县而去!
“险中求胜?好,看来奉孝成竹在胸!”刘毅笑道。
“袁本初费经心机,搭好了台面,我刘毅怎能不给他来上一出?奉孝此计虽险可赢利之处极多,好,明知山有虎刘某就方向虎山行!”刘毅微微思考,得失已在心间,当断不竭,反被其害,既然要险中求胜就不怕兵行险着!
“哈哈哈,此计稳正,怕是出自子才之手吧?子才算无遗漏,堂堂之阵,可这兵家一事我更想听奉孝之言。”刘毅笑道。
“主公之忧然也,归程定是险阻重重,不过凡是有弊必无益,兵家之事,瞬息万变,那个敢言必胜?”郭嘉沉着如常,看着面前年青的主公,眼神中带着赏识之意。长胜不败并不敷喜,只要一次关头的失利能让你永不翻身,不时自省才是为上之道。
“哎~~奉孝,你那两手与三脚猫何异?算了,我二人便并肩而战吧。”实在刘毅另有一层心机,就算不敌,本身当可杀透重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要带上郭嘉万军当中绝无掌控,见郭嘉意诚,心道老子到时就把你打昏了送归去,也算报你坦白不报之事。
“我如果回军击败公孙度,则辽东唾手可得,再无后顾之忧,如此幽州坐大,恐怕最不能放心者便是本初兄,现在我兵不过万余,又要深切冀州之地,呵呵,好算计,好算计!”刘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