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神不宁乃至于面煮得太烂,吃了两口便觉有趣放在了中间。洗过澡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翻开条记本,风俗性地点开音乐播放器放歌听,当音乐飘出来时我微微一愣。
关头是,歌词。
一听这话就如同大赦,我立即朝着路边的长椅而走,但被他拉住,“刚跑完步不能立即坐下,走一走。”无法只能又被他拉着走,无声中瞥见火线一样有对并排并跑步的男女,俄然女孩脚下一软膝盖着地了,男孩立即停下去扶起了她。
半小时后,我还是跟着莫向北在公园里跑步。
“不消了吧。”
“我不去。”想也没想就开口回绝。
女声空灵,像缠绵齿间的咖啡;而男声磁性的低吟,像不浓不淡的红茶,这般一个浓烈一个清雅撩人,滚过舌尖便觉沁民气肺。
我眼神庞大地看着他的身影,以他本来的脾气恐怕不太能够吃这类的路边摊,犹然记得那年我感冒去诊所医治,配药时也是他替我列队,当时他一身的打扮与气质都与旁人不搭,现在天看他列队在人群中却没有涓滴违和感。
在我并不出声下他没有再说威胁倔强之词,只拉着我放缓了速率走在街道上,走至一处开放的公园旁,因为将近傍晚,有很多在熬炼的人,有的行走,有的跑步,有的跳广场舞,有的练太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