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莫向北,那一年的夏季,费城下了很大很大的雪,比这雪山的雪都还要厚,也比这冷;厥后我分开了费城去了英国的一座小城,但是那边的夏季还是是那么的冷。”这时因为穿很多的启事,我的身材微微有些下滑,他立即发觉到了将我往背上颠了一颠又重新回到原处,然后问:“室内没有供暖吗?”
他是真的欢畅,连眉眼都弯起了弧度。我也不由笑了起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嫌帽檐碍事遮挡了视野,干脆把帽子给摘了,清寒的气流顿时灌进脖颈使我一个激颤。登顶的时候莫向北也有了喘气,他不肯放我下来,硬是让我以苍山为背景,我和他为配角来拍照。
我们在湖边找了一处坐下,也将羽绒外套给换了下来,包中没有水了,莫向北去四周找处所买水。我渐渐地将羽绒服折叠了收进观光包中,中间有一队观光团的正在先容这蓝月谷的人文故事,我便也一心两用地听着。
我的双手圈住他脖子,视野落在他立体的侧脸表面上,怔忡中感受周身都空荡荡的,超出的旅客、苍茫的雪、危耸的山岳,这些都是虚化了的背景,仿佛这世上就只剩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