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槿照做,走过来,伸脱手,手指上的伤口不流血了,但是却有些触目惊心,一些稍大的伤口创面洗白的肉像是小嘴儿一样张着。
过来,伸手把人抓起来直接上楼,一脚踹开了洗漱室的门,把人丢出来:“洗洁净!”
“就这么站着?”冷慕寒没有任何情感的声声响起,然后就看到她颤抖了一下。
安木槿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一样,面对冷慕寒的问话,竟然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只能沉默。
“不可,我要救你。”咕哝了一句,安木槿爬起来抱着水仙花下楼,跌跌撞撞的跑到楼下,茫然的看着一室阳光,终究跑去了厨房,找到了一个深盘放下水,谨慎翼翼的把水仙花放出来,但是摔坏了的球茎如何都没法在深盘里立住。
手指往下,捏住了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拉。
“冷慕远是不是很好?”
安木槿听到了声响昂首,就看到了冷慕酷寒硬的背影,眸子缩了缩,捧着水仙花跑过来,冲着他的背影:“冷慕寒。”
安木槿猛地伸手抓住花径,近乎低吼着:“不要倒下!”
下一秒,冷慕寒的大手卤莽的扯过了她握着的水仙花,扬手扔了出去,这一次,水仙花砸在了玻璃上,四分五裂……。
面前,只围着浴巾的安木槿,赤着脚站着,白嫩的脚指不敢的勾着,两只手抓着浴巾的边沿,瓷白的小脸,防备的眼神,另有湿漉漉的头发,颀长的小颈子因为严峻的呼吸,锁骨悄悄的起伏着。
“有病。”冷慕寒薄凉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清冽的目光里闪过一抹暗淡的光芒,腻烦的转成分开。
不过,也是有些用处的,比如现在……。
推开门走出来,只围着浴巾,缓缓的走到沙发劈面,站好。
餐厅里,安木槿跪坐在地上,两只包着纱布的手因为浸了水,有血水溢出,可她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较着已经活不成了的水仙花。
该死的女人!他真是疯了才会因为一句:‘我只见你一个,只等你的’如许混账的话返来,脆弱无能还神经质!
冷慕寒就靠在沙发上,烦躁的闭着眼睛,感遭到有人走过来的时候,抬手揉了揉眉心,淡淡的沐浴乳味道和湿漉漉的气味,让他展开了眼睛。
冷慕寒对于直呼本身名讳的人向来都没有好感,顿住脚步,偏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