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长长吐一口气,向后仰在枕上,又深思了一阵,只感觉心神困乏,晕沉沉的,为免等会儿精力不济,他逼迫本身不再多想,摒去脑中邪念,调息入眠,只是一向未能睡沉,浅浅地含混着,时候也一样不知不觉地畴昔,再展开眼时,已是午后。
“这个……”蒙挚不美意义地抓了抓头,“我没想到你想晓得这个,也没多问……”
“小殊,你没事吗?”
“不必讲这些虚礼了,”靖王脱去披风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在查皇后抱病的事情吗?”
梅长苏把双手笼进暖筒中,扯开话题:“这一贯苏某疏于问候,不知殿下您近况如何呢?”
梅长苏一笑,正要说两句舒缓些的话,俄然从窗户的裂缝间看到童战在院子里盘桓,明显是有事情要来奉告,却又碍于屋内有人,不敢冒然出去。
因为如果是那两人,不会由黎纲在前面如此客气地指导。
靖王面色冷硬地沉默了半晌,缓缓道:“先生的意义我明白。我已走上此路,当不至于如此天真。我刚才所说的,也只是因人而异,这世上有些人,你越弄机心,反而越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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