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是谢玉,并不代表破案。”梅长苏容色安好,“特别是你,方才被皇上狐疑与誉王有联络,如果再无凭无据控告谢玉,岂不更象是在参与党争?”
“提及这个我也奇特,平日与他又没甚么来往,此次竟美意来讨情了,可惜不知是不是话没说对,我看他走后,陛下的神采倒沉得更狠了。”
梅长苏知他忠君之心,也不批评,只是问了一句:“你夙夜辛苦,不过出了一桩案子,皇上就如许翻脸,可故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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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挚挥了挥手,道:“皇上平日就是如许,我身为臣子,莫非还希冀君上为了我改脾气不成?再说这案子确切是产生在禁军戒护范围中,本就该我来承担任务,皇上也并没有冤枉我。”
“朱寿春?他跟了我有七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