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如许一激,誉王只好道:“我只是怕苏先生不收,先生如果肯笑纳,天然是当即送畴昔。”
这一下投其所好,连梅长苏也不由目光明灭,轻声问道:“是哪几本手稿呢?有《不疑策论》吗?”
“那里那里,苏先生现在这般才名,如果黎老先生活着,必视你为第一对劲弟子,这手稿归于先生之手,那才真是再得当不过了。”誉王一面装着风雅,一面忍不住又刺了太子一句,“不太小弟还是要冒昧地说一句,皇兄刚才的话可有些不对,这几本手稿在平凡人眼里不算甚么,但在恭敬老先生的人眼里,那都是无价之宝,皇兄说的‘出个价’之类的话,苏先生听了可要难过的……”
“对了苏兄,”谢弼心领神会,当即叫了一声,“您不是一向想着要去凭吊黎崇老先生的教坛遗址吗?我记得老先生有些手稿……”
他不撮要赠送书稿,而只是请梅长苏来看,清楚就是以此为饵,引得人常来常往。太子看看环境不对,不由有些焦急,忙道:“景桓你也未免太吝啬了,不就是几本书稿吗?人家苏先生喜好,你送畴昔就是了,还非要人家到你家里去看……你要真舍不得,那几本书值多少钱,你出个价,我买了送苏先生。”
“你比来这么忙,父皇不是瞧你无能,连续交办了好几件差事给你吗?”太子嘲笑了一声道,“你那里偶然候陪苏先生去甚么灵山别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