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到了也没甚么,誉王仍然会做这件事的。”
“不笑又如何?你想看我哭么?”梅长苏眉眼弯弯瞟了他一眼,又从中间扯了一张纸出来,缓慢地写了起来,不过此次写的是小楷。
“是,少帅大人。我就学飞流,两个字两个字的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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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悄悄感喟了一声:“霓凰为帅多年,想来是看破了一些。手握军权的人,没功绩时嫌你没用,立了功绩又怕你功高震主,武人的心机再多,也多不过主君层出不穷的制衡之道。现在南境还算安宁,皇上不趁此机会彰显一下皇权君威,又更待何时呢?”
“但是穆小王爷有些沉不住气,说要上表要求回云南去。”
“那可难说,你现在心机重了,谁也摸不准你的设法。”蒙挚不满地瞪他一眼,“你前次去靖王府,如何不叫我陪你去?”
“明白了就好。”梅长苏笑了笑,此次将信口封得很牢,“飞流,你陪黎大叔出一趟门去送信好不好?”
蒙挚直直地看了他半天,一顿脚,“唉”了一声道:“你本身的事,我也插不上嘴,你说如何办就如何办吧。”
“你放心,靖王府聪明一点的人只会感激我,不会记恨我。会对我感觉不满的都是些有四肢没脑筋的莽夫,这类人我临时不想管,等哪天交到我手上了再调教。你忘了,管这些打打杀杀的武将们,那但是我最善于的事。”
蒙挚试图本身想了想,可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你指的甚么处所啊?”
“当然是都气坏了。陛下只派了个内史来口头上解释了一句,让郡主不要多心,那意义好象是说只要郡主略有不满,就是以臣疑君似的。”蒙挚说着,面色也有些不豫,“陛下这是听了谁的馋言,对功臣如此傲慢?”
昔日惊才绝艳的赤焰少帅,竟只能将希世才调用在这些事情上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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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挚看了飞流一眼,“你让他们去送?”
“是啊,誉王现在必然正为了越妃复位的事气得跳脚,不晓得有多想反击一下,只是苦于一时找不到反击的冲破口罢了。我把陈元诚的马脚交到他手里,让他出出气也好。”梅长苏平淡的神采中又间杂了一丝阴冷,一面说,一面不断地写着,“皇后无子得宠,越贵妃又位份高贵,多年来两人在后宫很多场合几近都是平起平坐的,以是大师遍及贫乏尊嫡的认识。何况祭礼条程庞大,详细应当如何了解皇后和誉王都拿不准,也底子从没想到有甚么文章可做。以是能够让誉王先礼请几名夙儒大师停止朝堂辩论,这些人说话是有分量的,一旦辩清楚了祭礼中的嫡庶位次,礼部这几年就有严峻缺失,陈元诚当然只好请辞了。如此一来,谢玉少了一个帮手,越妃复位后的限定更多,皇后位份更尊,太子刚规复了一点的气势也能够稍稍打下去一点……”
梅长苏的目光固结了一下,眸色突转幽深,怔了半天赋渐渐点了点头,低声道:“你说的也是。那我写一封信,烦你带给霓凰。她是个明理聪明的女子,一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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