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必然。”梅长苏用指尖捻动着黑黑的药丸,“万一真有人来呢,我能磨一会儿还是磨一会儿吧,等吃下它以后,我就变成你的牵丝木偶了,你想让我说甚么,我就不得不说甚么。我想那种感受,应当很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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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在鞠问人犯,你先下去吧。”夏江冷冷地打断了她。
“我只是一个仰敬祁王殿下的人,”梅长苏还是淡淡地笑着,“当年全天下遍及着仰敬祁王殿下的人,你应当晓得的。”
“你刚才曾问过我,为甚么不在江左清闲度日,而要卷进都城这个旋涡中来,”梅长苏缓缓将视野从乌金丸上移到了夏江的脸上,“我现在想问一样的题目,历代悬镜司不涉朝争,职位超然,陛下对你的信赖也非常人可比,你又是为了甚么要淌这趟混水?”
梅长苏苦笑了一下,“看来我低估了你,我应当逃的。”
夏江的脸仍如封冻的江面,并无涓滴熔化的迹象。固然此时他还没有下杀手的意义,但那毫不是因为师徒之情,而是碍于夏冬三品悬镜使和将军遗孀的身份,不能随心所欲地措置。
“我晓得你为甚么必然要置靖王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