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出城为亡夫祭扫……”
“是。”蒙挚再拜起家,正朝外走,一个小黄门仓促出去禀道:“陛下,刑部尚书蔡荃在殿外候旨,说有要事回禀陛下。”
“初五?”梁帝敏感地颤抖了一下眉毛,“甚么事?你渐渐说,说清楚!”
“你率一千禁军,当即查封悬镜司,高低人等,均囚于司内候旨,如有敢擅动者,斩!”
天子亲审的压力绝非任何场合可比,出面指认的又是一名分量极重最受信赖的亲王,以是夏冬的银牙咬了又咬,最后还是轻颤着嘴唇承认道:“臣……臣是去过登甲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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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峥是赤焰军的人,就是臣的杀夫仇敌,他已苟延残生这么些年,臣毫不会让他再多活一天……”
蒙挚是禁军统领,本就在殿外巡查防务,闻召当即赶了出去,伏地拜倒:“陛下宣臣何事?”
“你……卫峥本就是极刑,你知不晓得?”
“倒不是有人惹我,”纪王又坐近了点,抬高了声音,“臣弟初五那天见着一桩事儿,当时不感觉甚么,这几天动静乱糟糟的出来,才渐渐回过了味儿……”
“夏冬……”梁帝咬紧了牙,“被逆贼从大理寺劫走的人犯,如何会在夏冬手里?还要在陋巷里暗中转移?悬镜司到底在干甚么?”
“你亲身去悬镜司走一趟,把夏冬带来见朕。记着,来去都要快,要隐蔽,途中不得有任何担搁,不得让夏冬再跟任何人打仗,特别是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