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梅长苏本来就面色乌黑,听了这番话后神情倒无甚么大变,只是呼吸略为短促,有些咳喘。晏大夫过来为他按摩按抚了几下胸口,又被他渐渐推开。
梅长苏本是心中沉郁,忧愁疼痛,竟也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又咳了一阵,召手叫飞流过来:“飞流,你到密室里去帮我敲拍门,然后略微等一会儿,如果有人来,再来扶我出来,好不好?”
“是靖王殿下!”梅长苏板起脸,“说了多少遍了,如何不听话?”
从偏院走到梅长苏所住的主屋这一起上,黎纲数番试图从飞流嘴里探听出宗主为甚么呼唤他们,可飞流仿佛还在生他的气,偶然不睬,偶然虽答复两句,答案却如天外飞仙,让人不知所云。
“聂铎那边可有异动?”喝完药,梅长苏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