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水!”临昭叫道。一个杀手从速将身上的水囊解了递上去。
嗖!箭,银羽箭!刺穿燕康的胸膛,血……很多很多的血从他身材里流出来,他说爱她,说他有遗憾!
十年了,整整十年!因为雾烈的哺育之恩,因为重重烽火,她与这片铺满了亲情的地盘阔别了十年。多少个日夜的期盼,多少个春夏秋冬的等候!她返来了,终究返来了。她双眼一闭,垂泪如珠,“爹爹、娘亲,我返来了!你们的胭脂返来了。”
临昭飞身跃上逐月,尽能够行动和顺地拥住昏睡中的胭脂,长泪遍洒,清楚看清奚桓背部漫溢血痕,终不便言语,只颤抖着唇角,讲出最后一声恭敬的陈词:“圣上,臣走了!”遂头也不回地带着杀手们仓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