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迹真是一模一样!”胭脂说。
临昭疼惜之色泛肆开来,难过得无言以对。
礼毕,已是傍晚风景,胭脂将审理明渊侯的事件全权交托给了姬修与奚柏,单独走出含元殿。临昭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臣等恰是是以事而来。”姬修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封信函,递给胭脂。
禁卫军将人押走以后,身心怠倦的胭脂完整放松下来,身子绵软有力,被宫女扶坐于殿中稍适安息。姬修将血旨一一展视于各位官员,获得全堂承认。
“都钥……”胭脂又是一阵难过。畴前,她一向以为都钥待人办事过于松散,不是那么讨人喜好。现在看来,倒只要他这份心最为详确,只可惜……“临昭,都钥家里另有甚么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