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陌,你快快好起来!我不答应你像燕康一样分开我,毫不答应……”指尖划过他高挺的鼻尖,如珠似玉的眼泪落了下来,湿了他的脸面。她不爱哭的,真的不爱,因为在她的生命里眼泪代表软弱。她只要固执,不要软弱。但是,她没法眼看他变得如此衰弱,本身却束手无策。“我晓得你不会分开我的,我信赖你,只要求你快一点醒来!我已经没有了燕康,我不要再落空你……你展开眼睛看看我,看看你的雾烈!我们要一起回到廊、沧,我们要一起归去……”
“前面是一片池沼地。他们已经走远了。”奚桓很安静地望着面前横七竖八的尸身,道:“让前锋兵团精兵清理这里,你带上统统刺杀团成员跟我前去寒山。”
为了照顾晕迷后的她,他彻夜穿戴单衣挨冻也要抱着她给她暖和。为了换得她的安然,他明知不成为而为之,放弃江山以血肉之躯为她垫后。为赶路,他忍耐着伤口疼痛一声不吭。一停下来,他率先想到的是她,而不是本身。她为军人,亦为女子,如何能够不为这等至情至性的男儿所佩服?
“拔吧!”燕陌给她一个安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