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没有想到,有一天,胭脂的剑会指向本身。
他不怕死吗?竟然主动奉上门。一丝惊奇从胭脂冷酷的眼里闪过。
这些日子,燕陌一向试图让胭脂开口承认身份,而胭脂只字不提。莫非是敌军以甚么前提威胁了她?还是她底子就不记得畴前产生过的事?“你跟我来!”他拉起她的手,有些倔强地拖着她朝营帐走。
在苍隐皇宫,在桓的极度宠嬖下,她甚么也不需求想。桓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统统,就是她活着的全数意义。但,人应当有朋友,有亲人,有影象。她只要桓,除此以外一无统统。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影象,现在连孩子也没有了。是否真如燕陌所说,她只是健忘了统统。而这统统是否恰是他所描述的景象?但是,谁能够证明这统统?假定两个天南地北的人都能有交集,这个天下也未免过分荒唐。她尽力地回想,尽力地想要在影象里发掘,但越想她就越乱,越乱头就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