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枪响,又有一名鬼子的机枪手倒了下去。
看着视野里的鬼子脑后爆出一团血雾,我的面色俄然一变。
时候紧急,我不能再跟他们磨叽下去,对二伢子一扬头,道,“二伢子跟着,庇护好本身。”
这两个小家伙……
这一次的我换了目标。
语毕,便抢先向前面爬去。
要真那样做了,我这个号称神枪手的连长,本身的颜面还能放到那里去?
他仗着本身离得远,我们的兵士打不中他,乃至连埋没都懒得去做,将本身大半个身子都直了起来。
恰是春娃和二伢子!
我们刚才呆的处所算是二连的主阵地。
向着两边的兵士略一表示,当即带着二伢子趴伏在了地上。枪,也在同一时候架了起来!
固然在我打了这么多发枪弹,干掉了山下不止一个的鬼子机枪手后,不被鬼子发明是我在这里搞的鬼恐怕底子是件不成能的事情。
“砰――”
我将手上的步枪探了出去,枪口指向的,是一名本身早就重视到的鬼子机枪手。
来不及多说甚么,我赶紧把枪收回,脑袋一缩就紧紧的贴在了地上。
或许在这些鬼子的内心,我的行动都已能算作是对全部大日本帝国皇军的挑衅了吧。
以是,我毫不客气的骂出了声,骂完了也不去理睬他们,重新闷下脑袋向后爬去,四周寻觅着本身中意的地形。
但这两个小鬼却好似铁了心普通,主动的过滤了我那已黑成了锅底普通的神采,还在前面大声嚷嚷着。
就当我蒲伏着要退出阵地的时候,俄然觉着面前一暗,似有两条黑影跟着我一道跟了过来。
冷着一张脸,还未等他们两人说话,我就指着他二人的鼻子痛骂起来。
在如许的严峻情势下,我可没有带两个拖油瓶在身后,彰显本身连长特权的变态心机。
这个常日里木讷的和只闷葫芦普通的小家伙,这个时候竟变得像春娃普通活泼,莫非是近墨者黑的原因么?
我的这连续串行动还没有做完,又是好几发枪弹打在了我身前的山石间,激起一片片的飞沙。
谨慎的探出脑袋,发觉鬼子里没有人在重视我这边后,我嘲笑一声,悄悄之间又已将本身的步枪架了出去。
但是现在,当我终究能静下心来,完完整全的将本身当作了一个枪手后,这名小鬼子也该获得他应有的报应了。
嘴角扯出一抹嘲笑,搭在扳机上的右手食指稳稳的扣了下去。
他们,莫非觉得我是要去做甚么好玩的事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