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气喘吁吁满面惊容的麻子口中获得这个动静时,恰是我们再一次将鬼子的打击打退,方才筹办放松下来的时候。
的确,绕到我们背后的这队鬼子固然没有直接的向我们火线建议打击,但他们挡在这里,倒是硬生生的将我们两个连和团部主力豆割成了两半。
以后便当即去寻了毕连长,想要问问毕连长会不会有甚么度过面前这一关的好体例。
如此一想,本来沉重的表情竟也俄然的轻松起来。
但是我的表情,在看清了鬼子的详细意向今后就再没有好起来过。
我内心固然大抵猜出了鬼子的动机,可现在即已孤军被困在外,想要兵士们内心没甚么其他的设法也就成了不成能的事情。
毕连长也正在为被鬼子包在中间而不住头疼着,看到我过来赶快就一把将我拉住,“你那边如何样?有没有甚么口儿?”
我们两个连的阵地是在整条防地的凸起部位,大抵相称于洒河桥阵地最前沿的桥头堡。
只是鬼子本日仿佛是盘算了主张要将我们全数清算个洁净,硬是一点点的马脚也没有暴露来,实在我过来寻毕连长说话,也是想问问在毕连长这边是不是有甚么空子能叫我们钻上一钻呢。
“是啊……”我深觉得然的点头应道,而后顺着掩体向内里正在再次集结的鬼子步队忘了一眼,叹道,“我们是真的把鬼子给惹毛了,看小鬼子暴露的架式,是非要把咱这里夷为高山啊……”
瑕疵必报的脾气,在鬼子的身上要表现的比我们中国人更加充沛。
我们此时还能去做的,就只要认清面前的近况,而后从现在对我军来讲极其倒霉的局面里找到胜机地点。
在来往连续阵地的路上我终究想明白了鬼子的心机,若说最早的时候他们的首要目标是我军的洒河桥阵地的话,在被老棉花杆一炮轰掉了他们的批示员今后,这队鬼子的心机就已经挪到了我们这两支挡在他们面前的连队身上了。
因为非论是我们还是团长他们,都没有考虑过会被鬼子堵截联络的环境,火线的弹药也没有及时的弥补到我们两个连的前沿阵地上来。
“连长!鬼,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