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说,本王到底有没有拐走她?”
老夫冒充王爷的名义,私行做主给皇后写了密函。也是老夫打通宫人送入长乐宫。此事,皆是老夫一人所为,与郡王和皇后无关!”
没错,卫子远手中的那块令牌的的确确是他钦赐的。当时也是为了拉拢卫氏一族的权势安定兵变,才将他视为亲信。谁知,现在他竟然拿着令牌私闯金殿。
卫子远轻视地笑了一下,又接着道:“陛下如果不查此事,那么本王可要说说那第二件事了。本王此番回京,为的不是甚么某朝篡位,只是为了一小我……那便是灵犀公主……”
“哼……”皇上嘲笑一声,“陈正道,你如许的说辞未免过分牵强了吧?何况,朕本日才下了那废后的圣旨。你又如何提早听闻朕要废后呢?你说的话,底子就是缝隙百出!”
卫子远哈腰拾起了密函,看了一眼,然后轻视地笑了一下,道:“陛下,本王奉告你……这封信是捏造的……这信上底子就不是本王的笔迹。”
“好啊……”卫子远泰然自如,“本王支撑陛下彻查。如许也能够还本王明净。”
皇上固然已经晓得这件事,但还是气得浑身颤栗。他厉声道:“那必然是你逼迫她写的……不作数,不作数!” “陛下为何老是给本王定如许‘莫须有’的罪名?”卫子远一脸无辜道,“本王与公主情意相通,这在宫中人尽皆知。若不是陛下横加禁止,本王早就与公主皆为秦晋之好了。公主对本王一片痴心,才暗里
皇上喘着气,道:“婚姻大事,本就该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何况灵犀还是金枝玉叶。她的婚事只能是太后和朕做主,暗里互换的合婚庚贴,不作数!” “哈……”卫子远笑了一声,道,“甚么‘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本王在都城呆的这段光阴,但是听闻都城的民风变了。现在,倡导的是――婚姻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