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又接着义正言辞道:“崔义,你本日来混闹甚么?萍姐与你们崔家已再无干系。她做甚么,是她的自在!她是否再嫁,也与你没有半点干系!”
让萍姐来背。她忍气吞声过了那么多年,到头来换来的就只是一纸休书……你……你知己过得去吗?你现在另有甚么脸跑来指责她?”
灵芝大抵听明白是如何回事了。定是本日来看诊的人,瞥见了张翠萍的小红本,便有人跑去奉告了崔义。而崔义感觉张翠萍这个行动是给他戴了绿帽,因而便来寻张翠萍的不是。李铁柱听闻此人是崔义,不由得一愣,手上也松了劲儿。崔义趁机摆脱了李铁柱的手,又指着张翠萍骂道:“贱人!我休了你又如何?哪个女子被休了,不是忍辱偷生一辈子?只要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还
“对!”灵芝也正颜厉色道,“我看就是你内心肮脏,才看甚么处所都不洁净!”
话音刚落,只见李铁柱再次揪着崔义的衣领将他提在了半空中。他双眼冒火,仿佛要将崔义生吞活剥了普通。
张翠萍直气得浑身颤栗,眼泪止不住地流。
“再说一遍!因为我是男人!”崔义直着嗓子嚷道。“男人如何了?男人便能够如此放肆吗?”灵芝真是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崔义,你做的那些恶苦衷还不敷多吗?当初娶了萍姐,便让她独守空房。你们底子就没圆房,你还指责她不能生养!你把统统的锅都
“就是,既然休书都写了,那张氏便不再是你崔家的人。人家要干甚么,与你何干?”
说到悲伤处,张翠萍捂着脸失声痛哭。崔义则被灵芝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要回嘴却找不到站得住脚的来由。中间世人听闻此事皆唏嘘不已。大师都晓得张翠萍是因无子被崔义休了的。可现在才明白,本来这崔义底子就没同她圆过房。现在看来,这张翠萍也真是命苦,那么多年独守空房,到头来还被崔义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