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皇上真是又惊又喜,怔怔看着瑜妃,竟有些不敢信赖,“瑜姐姐……你……你说你想与我共度余生?我……我没听错吧?”
皇上的心蓦地狂跳,又问道:“瑜姐姐……你这是……谅解我了?”
“陛下,瑜妃娘娘在等您呢……”福全安抚道,“您若都走到门口了还归去,那娘娘该悲伤了……”
头不由一阵酸楚。 “瑜姐姐……”皇上颤声道,“你如果为了宁王浅显之事才对我如此的话,实在……大可不必……我是倾慕瑜姐姐,可……可正因我将瑜姐姐放在心上,才不肯你受一丝一毫的委曲。我也晓得,姐姐心中并
没有我。当初要姐姐入宫,也是事出有因……现在,我更不肯勉强姐姐……” 说着,皇上的眼中蒙上一层水汽。他抬眸望着瑜妃,淡然一笑,道:“如许吧。姐姐若还想住在宫中,我便持续尽我所能护姐姐全面。若……若姐姐不肯呆在宫中。我便想个别例,送姐姐出宫,过自在
他已风俗了对着一面珠帘与瑜妃说话。那珠帘好似一道鸿沟,时候提示着他不能越界一步。而本日,那珠帘却已然卷了起来。
一身水粉色衣裙的瑜妃,如一支雨后清荷般盈盈下拜,直看得皇上双眼发直。
“本来也不是陛下的错……一向以来都是臣妾错怪陛下了……”瑜妃缓缓道,“自从臣妾入宫以来,没有尽一个嫔妃的本分……臣妾之罪……”
“对,”皇上点点头,“就是去坐坐,是朕想多了……好,那……那我们出来吧……”
皇上的眼泪也夺眶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幸运,让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福全从速冲着内里高喊了一声:“陛下驾到!”
内里……说来,倒也风俗了。现在没了帘子,还感觉缺了些甚么……” “不,阿钰……我不是这个意义……”瑜妃抬眸定定望着皇上,目光晶亮,“之前,我对你是有恨。我恨你杀了宁王……更恨阿谁自小跟在我身边的仁慈的阿钰,竟为了权势变得心狠手辣……可当我晓得,这统统都不是你做的,我才明白你的苦……你对我的情义,我如何能不晓得呢?当初,我挂上珠帘,不准你出去,是因我恨你,怨你……而现在,我将珠帘卷上,不但是因为没了恨……也不但是因你为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