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恰是我们要向苏员外扣问的。苏蜜斯比来是否遭到过甚么打击,乃至于她精力委靡,食欲不振呢?”
“多谢灵芝大夫……”苏梦雪的脸又红了。
苏远山先开口问道:“杜大夫,方才听丫环说,mm的病仿佛有些费事……还请杜大夫详细申明。”
苏员外见他们二人出去,忙客气地让了座,又叮咛下人看茶。
“好,你让丫环通报一声,就说你的病情比较毒手,杜大夫要亲身跟他谈谈。”灵芝道。
“甚么不明白?”灵芝一怔,扭头问道。
灵芝淡然一笑,道:“苏蜜斯的身材确切不要紧,可内心的病却不轻啊……她现在因这芥蒂茶饭不思,长此下去,身材迟早也是吃不消的……”
“哦?本来这苏蜜斯是有了意中人了。”灵芝又坐回到本来的位置,“不过看模样,苏蜜斯的意中人苏员外并不对劲?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苏员外又叹了口气,接着便把那苏梦雪遭受山贼被白小楼所救一事说与他们。末端,道了句:“那白小楼与她有拯救之恩,也难怪她相中了……”
灵芝晓得这只是他的涵养,而并非是真的看重杜衡。
灵芝看着杜衡,双眼放光,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不错呀,小郎中,一语道破最关头的题目。哎,我都没想到。”说完,她又转向苏梦雪,问道,“可否流露一下,那提亲的是哪家的公子?”
“哦……”苏员外的一颗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又抬眼问道,“那你们此番来找老夫所为何故啊?”
“真的吗?事情另有转圜的余地?”苏梦雪冲动道。
苏梦雪回想了一下,道:“不是我们安然镇的,仿佛是邻镇的。传闻祖上跟我爷爷一同做过官,有些友情。至于为何第一次没承诺……我听我娘说,仿佛是因为他们家不复昔日的风景,空驰名声,但内里已然虚空了……”
而杜衡的踌躇看在苏员外的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义。他的脸刷地白了,声音也有些发颤:“杜大夫……莫非小女得了甚么要紧的病?”
“苏员外且放心,我们只是治病,断不会将事情说与旁人听的。”杜衡笑着道。
“啊?没有没有!”杜衡从速摆手,又用救济的眼神看向灵芝。
而这时,一旁的杜衡开口了:“有件事……我不太明白?”
灵芝猜想这男人定是苏梦雪的哥哥苏远山了。她不由偷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眉眼与苏梦雪有几分类似,眼神中带着一种读书人特有的纯真与狷介。
苏远山见状赶紧上前拦住了他们,道:“杜大夫,你们别走啊!容我跟爹爹商讨一下。”
过了一会儿,灵芝和杜衡跟从着小丫环来到了书房。只见穿戴一身鸦青色长袍的苏员外正在和一个年青男人批评一幅书画。
说完,灵芝便大步朝门口走去。杜衡先是一怔,随即也跟了上去。
这时,一旁的苏远山开口道:“爹……许是因为那件事……”
灵芝见他不肯说,站起家道:“既然苏员外不肯流露病因,那我们也无能为力了。那便只能眼睁睁看着苏蜜斯日渐肥胖,最后……唉,算了,那也是你们的决定。我们告别了。”
“对对对,只是染了些风寒,吃上一副药便无碍了。”杜衡帮衬道。
苏员外闻言微微蹙眉,道:“杜家小娘子这话……老夫没太听明白……小女如何就有芥蒂了?”
“哦,我当是谁呢?本来是‘恒泰’钱庄金老板刚认的义子。”灵芝假装恍然大悟,“我与那金老板之女金柳儿有些友情。经常去他们家里走动。也是见过这位公子的。这白公子边幅堂堂,在钱庄做事也是非常勤奋,脑筋也活络,是做事的一把妙手。金老板不止一次赞叹,老天爷不幸他无子,赐给了他一个好帮手。还说,今后家里家外的都要靠他支撑了。听这话,这白公子是要担当家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