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顿时预感不妙,直起家子,瞪着一双清澈眼眸道:“娘子,莫要再混闹啊……前次说我断袖,此次不是还要给我扣甚么帽子吧?你医心我支撑,可不能每次都拿我开刀吧?”
“基友?”杜衡明显对这个名词非常不解。
“嗯……三鲜馅儿的,真好吃!”
杜衡也停下了用饭的行动,一脸苍茫地看着灵芝。
灵芝脸上一红,佯装活力道:“你晓得便好!”接着,她又将一只水饺夹到杜衡的碗中,责怪道:“我一小我那里吃得了这么一大盘?你是想撑死我?还是想让我变成大肥婆?”
灵芝含笑望着杜衡道:“小郎中,你也不赖嘛,一点就透,孺子可教也!”
吃晚餐的时候,杜衡问灵芝:“娘子,你之前不是怕金老板觉得白小楼会觊觎他的产业吗?可你又为何让全镇子的人都觉得白小楼会接金老板的班呢?”
灵芝抿唇笑着,道:“就是你那好朋友,书院教书的谢先生。”
谢意之指着杜衡笑道:“贤弟,之前没看出来,你对老婆还真是体贴入微。弟妹真是好福分……”
梨香园的武生白小楼却本来是“恒泰”钱庄金老板的一个远房侄子。金老板不幸他父母双亡无依无靠,便认他做了义子,还让他在钱庄里做了掌柜。大师都晓得,金老板膝下无子。而这义子极有能够成为“恒泰”的交班人。
杜衡眼巴巴看着灵芝,问道:“那……还要比及甚么时候?”
一旁的谢意之看到他们俩如此肆无顾忌的秀恩爱,只感受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
而灵芝却笑着摇点头,慢条斯理道:“别急,时候未到……”
“那……要如何做呢?”
“多感谢兄!快出去。我家娘子正要找你筹议事件呢。”杜衡接过盘子,拉着谢意之便进了屋。
“贤弟,本日是立秋。我娘包了饺子,叫我送来一些给你和弟妹尝尝。”谢意之举着盘子道。
“呵,娘子,你谈笑呢吧?”杜衡笑道,“那白小楼是伶人出身,天然会演戏。而我和谢兄,一个郎中一个教书先生,那里会登台演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