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嗔了他一眼，又转向张茂和，问道：“青梅嫁人以后，你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吗？”张茂和点头，道：“嗯，她本就是因我才被我娘逼着给人做妾，我另有甚么脸面再去见她呢？厥后，我只每日为她祷告，但愿她能安然幸运。再厥后，我考取了功名，遵循父母的安排娶了妻。我夫人是个十
“那如果让你放弃青梅呢？”灵芝问道。
分贤惠的人，家里家外都为我筹划得很好。结婚一年后，她还为我生了儿子……垂垂的，我便将对青梅的爱转移到我夫人的身上……只是，偶尔半夜梦回，还是忘不了青梅那害羞带怯的脸庞……”
平生清誉……”
也容不下。”
“你的意义是……要在你夫人和青梅之间做个弃取？”灵芝阐发道。张茂和半张着嘴，很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道：“应当……应当是的……可……可夫人她一向对我很好……一向为我筹划这个家……我们另有儿子……别的，如果我执意休妻另娶，只怕会毁了
灵芝想了想，又问道：“那你有没有跟她证明这份豪情？”“有！”张茂和点点头，“当我瞥见那颗骰子时，青梅她就已经哭了……还没等我问起……她便向我诉说了这些年对我的思念……她还说，当年她同我一样，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嫁给我……可没想到，我的一封情
张茂和点头，道：“对，恰是这个事理。何况，虽说青梅之前也是给人做妾的，但我幼年时是真的想娶她为妻啊！现在，我也不想收她做妾，我感觉这是对我们这份豪情的摧辱。”
张茂和喘了口气，停歇了一下情感，道：“灵芝大夫……你……你真是个奇异的人……在你面前说话，仿佛没有任何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