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是‘凤求凰’……”林煊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拨动了琴弦。他微微点头,一双眼半眯着,仿佛沉浸在这琴音当中。一段美好的前奏过后,林煊展开了眼,目光幽然地望着面前的池晓梦,唱出了苦楚哀婉的歌声……
林公子含笑点头,目光和顺如水:“没错,鄙人林煊。”
池晓梦闭上眼睛,尽力在影象里搜索着。而面前却又呈现了阿谁苍翠的竹林。白衣飘飘,古琴悠然,一个委宛清澈的男声,正唱着一支凄婉的歌:
池晓梦闭着眼,竟将词一字不差地背了一遍。
“‘煊’,但是林公子的名?”池晓梦抬眸问道。
“嗯……”池晓梦皱着眉,缓缓道,“我模糊记得一首歌……仿佛……仿佛在书上瞥见的……能够听过,又……又能够没听过……记不大清楚了……”
池晓梦将那玉佩握在手中,掌心感遭到了他手上的余温,心中一阵小鹿乱闯。她将那玉佩捧起,忽见上面刻了一个“煊”字,接着又用拇指悄悄在那字上摩挲了几下。
池晓梦话音未落,林煊便又文雅纯熟地拨动起了琴弦。指尖起落,又荡出一串串动听的音符。
。“高山流水遇知音。”池晓梦在内心默念。少女的心湖不觉荡起一圈圈波纹。这林公子所说的,恰是她之前猜度出的意义。他在这里唱歌,公然是为了寻觅知音的。而他方才说,她便是他的知音。如许的话
林公子轻笑,唇角弯起都雅的弧度,柔声道:“今后,只要公子想听鄙人唱歌,便拿着这玉佩来找我吧!内里的伴计定不会禁止于你的。而我对你,随时恭候……”
“林煊……洒在树林里的阳光……”池晓梦自言自语道。
池晓梦欣喜地望着他,问道:“我……本日还能够再听一曲?”
池晓梦展颜一笑,道:“好,不管是否真的有宿世。我便只当这是真的了!”
林煊抬开端,用咨询的目光望着她,又道了句:“公子,还未想好?”
林煊将一双手从琴弦上移开,略想了想,道:“公子可曾记得甚么曲调……或者……记得几句词,也能够……”
池晓梦有些惶然――一贯深居闺阁的她,根基上没听过甚么曲子。这林公子俄然给了她如许的特权,她竟不晓得该点甚么了。
未去过甚么竹林,也不成能见过你的……”
语,如许的感受,又是那么的似曾了解。
装出来的……公子,你的眼泪是真的……”
林煊轻笑,一边拨动着琴弦,一边道:“我说过了……你甚么时候想听,我随时恭候。而本日,林煊碰到知音,也唱得非常痛快呢!公子想听甚么,奉告我吧!”
“嗯……我是不太喜好别人点甚么便唱甚么。不过……公子例外……”林煊目光和顺地望着池晓梦道。
“公子,是否还想听林煊再唱一曲?”林煊抬眸,眼眸中有星星点点的光在明灭。
煊――太阳的暖和,多么夸姣的一个字眼儿……池晓梦的唇角弯起一抹笑意。心中也似被阳光抚过般暖和镇静。
池晓梦定定望着面前这个目光温和,笑意淡淡的男人,轻声道:“林公子就是因为听了我对一张白纸的解释,便鉴定我是你宿世的知己?”林公子悄悄点头,道:“不但是因为这个。另有,在我唱第二首曲子时,我看到你源自内心的眼泪。之前也有人不吝重金,来听我唱这第二支。他们中也有落泪的。但我能辩白出,哪些眼泪是真的,哪些是
“哦?我还能够点歌?”池晓梦瞪大了眼睛。
池晓梦一怔,望着那似一汪碧水一样的玉佩,竟有些手足无措。
“公子……你如何了?”林煊还是笑意淡淡地问道。“我……”池晓梦微微蹙眉,“我也不知是如何了?方才听闻你说在竹林里唱歌,便好似真的瞥见了普通。嗯……我真的有感受……我之前是在竹林里见过你的……但我晓得,那底子不成能……不成能……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