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抽点游戏就是一幅扑克牌去除J、Q、K、十二张牌后,剩下的牌中10点为最大,A为1点最小,同局抽到不异的点就比花色,
接着丘鱼开牌,“搞错沒有,谁发的牌,如何还是梅花2,不玩了,有诈!”丘鱼一副苦瓜脸,脚底抹油,想溜之大吉。
“来来来?残局了哦!压小赔小、压大赔大、压老婆赔少妇。”冬哥呼喊。靠,又不是掷色子。
“你们两个,喝吧!”老板娘对劲的当了一把仆人,把两杯斟得满满还冒着泡泡的啤酒推到我跟丘鱼两个仆从面前。
顶蓬处被富强的绿叶完整挡住了视野,抬头看不到天,并且上面还堆挂了很多刺条,像一把把尖刀,很刺眼,我乃至不敢往上多瞧一会,但心搞不好走了狗死运就被上面掉下来的刺条扎成个睁眼瞎。
老板娘一小我站在门槛处伴依着门框,很慵懒的模样,她的穿戴打扮非常妖艳,一件薄纱透视上衣,一条超短外加魅惑的黑丝袜,瞥见来了这么多男人,不断地抛媚眼,的确骨子透着骚,那骚味跟木桩上挂的羊皮有得一拼。
第二局,开牌,“方块3,哎呀,我这个暴脾气,连着两把小点,世风日下啊!”我发牢骚。
全羊抹好佐料上架,纵人围着碳坑构成了一个圆把盏庆功。【别问我晚餐时候为甚么这么晚?我只能告你,夜猫子的天下你不懂。没错,我们是一群猖獗的夜猫子。】
“行,说好一杯啊!”冬哥举杯,“干。”
“一杯?还不敷润喉咙。”铬铁头装B,喝酒靠的又不是肚皮大就装很多,装B给谁看,鹿死谁手不必然。
冬哥开牌,大鬼。“哇,我爱死你了,真的出了免死金牌。有救了,有救了,死里逃生。”我阴放晴。
“喝吧!出来玩高兴就好,加油,把它们甩翻。”冬哥拍我背。
“嗯……头儿,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