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连长敬了个礼,飞步跟出去了。
雷青松听了,真的差点眼泪都下来了,握着阳顶天的手道:“小阳,你可真是给我们处理大题目了,因为禁运,我们的东西卖不出去,卖不了货,就没有钱,想进一点本国的东西也进不来,现在有了你的顶余商行,这题目就完整处理了,我要给你请功,小阳同道,另有小余教员,我要给你们请功。”
不能产的,全都贵,但阳顶天向来不在乎钱,他来钱实在太轻易了,即便这批货,也得白捡来的。
这会儿还只搞了土改,还没搞商改,钱还在有钱人手里,坐了天下的老共,一颗红心两只手板,掌内心的老茧,绝对比铜板多。
吃着西瓜,再又闲谈,首要聊阳顶天带返来的这批货,最值钱的,是几百个轮胎,另有几百桶油,这些都是海内不能出产的,大庆油田这会儿还是深闺中的美人,跟王昭君一样,无人熟谙呢。
雷青松扳着指头数,家底薄啊,没甚么值钱的东西。
之前的题目是,运不出去,然后代价不高。
雷青松没有美圆,那么大洋也行。
而一样的货,在虾头镇,起码翻三倍,有的是五倍,乃至十倍。
“行,你也跑一趟,必然要包管把药和朱院长送回县病院。”
“我姓余,余冬语。”余冬语微浅笑着道:“阳顶天是我丈夫。”
他说完,扭头就走,走出两步,转头又问:“对了,这位密斯,你贵姓?”
“朱院长,吃块西瓜再走啊。”余冬语留客。
来去如风,那种热忱,让阳顶天感慨。
“朱院长留学返来,身上有很重的书倦气。”雷青松笑着解释一句,对保镳员道:“你送朱院长归去。”
美圆大洋以外,黄金也是硬通货,不过雷青放手里一样没有。
“桐油估计能有一百多吨,猪鬃也有一些,不打称,黄豆有一些,然后是煤炭,要不砍些大树。”
“请功倒是不急。”阳顶天道:“现在急的是,你这边的货甚么时候能备好,巨螯号一次能装四百多吨,县里有这么多货吗?”
“余冬语,人美,名字也美。”朱子贵点点头,这一次回身,再没转头。
“小阳同道不会哄人的。”
那么还要阳顶天白送吗?送得一次,二次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