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怀啥,我也没男朋友。”说完双手抱着钟行远的脖子,爬上他的背,嘴角微翘,心中有点暖。
“哈哈。”钟行远和顺的摸了摸云小北的脑袋,附和志,“手感确切很好,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她提着包走进厕所,清理身上酒渍。看着镜子中盛饰艳抹的脸,除了难掩怠倦的双眼,本身都认不出本身。
调酒师:“……”
“有甚么不好?你未婚我未嫁,你没女票我没男票。”云小北感觉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么英勇了,顶着光脑袋告白,比剃光脑袋还要英勇。
云小北忿忿不平,爷走行了吧。
二人之间没有扳谈,夜色里,知了和蛙鸣不竭。
云小北不答。昂首看着男人,泪眼婆娑。
“但是……我们,才方才熟谙啊。”
“这处所那里好玩了,群魔乱舞,跟神经病似的,东西又贵又难喝!”
“甚么事呀?”云小北娇羞的缓缓回身。
“额,你的假发……”
“哦哦,没事,你想要啥都行,力所能及,尽力以赴。”
她只想找个地洞钻出来。
“喂,你别哭啊!”
“这边不太好打车,要走回酒吧那边,你没题目吧?”
橙色的路灯下,一双吵嘴相间的活动鞋停在面前。
“啊?你说甚么,我没听清。”
你我不熟悉,不相知,没有顾忌,毫无肆惮。
“甚么?”云小北懒懒的回应,有些等候。
“哦,那我明天赔你个新的吧。”
“你……介怀不?”
“你的假发……仿佛还忘在方才的椅子上。”
“没事,感谢。”
……
夜色如水,星光灿烂,暖灯映辉。
及!时!行!乐!
钟行远拿着云小北的假发,冷静的跟在前面。
“还好……啊啾!”有风吹过,云小北抱着双臂摸了摸起的鸡皮疙瘩。
钟行远见她没动,也没走,侧过身,坐在云小北中间,看着她低着的圆脑袋。暖色的灯光下,面前的脑袋如刚出世的鸡蛋般脆弱易碎。
她也不介怀,直接把脑袋送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