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了阿虑,他跟他哥哥一样不幸,一样薄命,别家孩子二十岁都在读书,他们却要把全部家全部公司都扛起来,经常忙得半夜半夜沾不了床,用饭都没时候细嚼两口,天下全天下地跑,应酬喝酒喝到吐……”
白日蓝无声惨笑:“谁也不怪,这就是命。”
“……”
报答宴的胜利停止,给上市打算画上了一个美满的句号,孙无虑和白日蓝趁机休了个小短假,甜甜美蜜地黏在一起放松了几天,但很快又奔赴各自的疆场。 
是的,事理她都懂,这一天也早已推测,可还是有眼泪潮流普通不竭往外涌,还是有止不住的凉意过电般把满身袭了个遍,她感觉本身掉进了冰窖里,浑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最后终究忍不住趴着方向盘放声大哭。
她的利落挺有传染力,孙太太也不再踌躇,直接问道:“明天早晨七点,南郊有一家吴歌渔庄,你看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