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小伙子不当回事,唐经理又夸大道:“来这儿的没几个好人,就算本来是好人,到了这儿也会变坏。人生如戏全凭演技,说得就他们。
一个比一个会演戏,一个比一个会装,口袋里临时有几个钱的装大爷,没钱了陷在这儿的装孙子。别看他们平时大哥长大哥短,可大哥有事他们是真不管!”
“人家有没有跟你说,这边的钱很好赚?”
韩昕挠挠头,一脸不美意义地说:“跟人家说的不一样,人家说这边跟海内差未几,到处都是中国人,很热烈。”
“小姜,第一次过来,感受如何样?”
到时候欠一屁股,有家不能回,只能沉湎在这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这辈子就完了!”
唐经理点上支卷烟,不动声色问:“有甚么不一样?”
韩昕正如有所思,唐经理又开端循循善诱:“客岁碰到一个老板,故乡跟我一个县的,在故乡混的很好,身家上千万。也跟你一样猎奇,被人一忽悠就过来考查。
“老班长”金句不竭,如果在老军队,以他的程度绝对能做指导员。
但跟着紧邻赛曼的梅昔地区被当局军领受,打着各种灯号的民兵团,在当局军搀扶下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以及南掸邦军、克钦独立军和德昂武装不竭往梅昔地区渗入乃至袭扰,这里的治安情势变得非常严峻。
值得一提的是,所谓的禁毒能够是特指制止莳植罂粟,平时查获的毒品,抓获的毒贩,也大多是从别的权势范围流入或颠末的。
“不算远,但也不近,你想去那些处所做甚么?”
但既然让他来了,就要对他卖力。
在这里,毒品是制止的,赌是合法的,黄是默许的。